沈夜觉得,光是他那根颈椎也不止三百万,后头加俩零全联盟再买不到第二份,“我猜你也有一个不能说的故事。”
白旸将空酒罐丢进垃圾桶,转身掀开被子躺进去:“以后慢慢给你讲,今天很晚了,过来睡觉。”
很好,这里只有一张大床,柜子挤得没法躺人。
沈夜吃光洋芋片也爬到床上,躺在另一边。
白旸:“你没刷牙。”
沈夜:“你也没有,你喝的是啤酒又不是漱口水。”
白旸:“吃零食会长蛀牙,你可是医生!”
沈夜:“蛀牙并不偏爱医生!我们要亲嘴吗?那样我可以去刷牙,然后你也要刷!”
白旸:“我比你大一百岁,我会保护你,不会监守自盗。”“小孩子不要整天胡思乱想!”
沈夜拱了两下侧翻过身,面朝白旸。
白旸感觉大床暧昧地上下起伏,带得他心潮荡漾,也想翻个身缓解一下尴尬。
沈夜却在他动作前伸手过去,掌心压在他心口:“别乱翻,会扯裂伤口。”
白旸被压住的心跳叛逆一般激烈起来,那只手就藏在被子下面,紧贴他的身体:“别乱摸——”
沈夜不肯把手拿开:“这里没有术后监护仪,我只能人工监测你的生命体征。你心动过速吗?有没有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感觉?”
白旸偏过头,身体未动:“沈医生打算帮我缓解不适?”
然后他感觉到那只手擦着肋骨向下滑去。
!!!
沈夜只是逗他一下,被肌肤炙热的掌心停在白旸紧绷的小腹上,又窸窸窣窣摸回来。
他可怜巴巴地说:“白旸,我想要回我的机器人。”
白旸冲他闪了两下绿眼睛:“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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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离开前,沈夜仔细将两人的痕迹做了清理,尤其是白旸的。
白旸告诉他不必太担心,这里回头会有凯恩的人负责搞定。
既然他命大重活一次,就不该因为怕死畏首畏尾,如今的活人并没有几个还认得他。
沈夜依然有始有终地做完全套,连垃圾都装进一次性置物袋准备带走,医生做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专业特长,尤其是他。
沈夜让白旸把酒店房间的两条浴袍都穿在防寒袍里面,不然空壳出去会很冷:“凯恩会赔钱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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