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不好意思地侧躺过去,弓起身体掩饰某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白旸也在他背后躺下来,胸膛跟他紧贴,但腰腹向下却刻意拉开一点距离,同样企图掩饰着什么。
“我来,不然你难受……”他的手绕过沈夜的腰滑向小腹,没有停歇。
唔,沈夜推拒挣扎的字音还没有跳出喉咙,整个人就已经缴械地缩成一团,身体不可自抑地酥/麻和战栗着。
这有点像无痛的电极片治疗,他稍稍开小差地想。
白旸在他耳畔闷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有些促狭,跟着他亲吻了沈夜的耳垂。
沈夜彻底投降了,这有……一瞬间吗?他像鸵鸟那样把头拱进被子里,开始考虑使用精神力影响让对方失忆的可能性。
白旸自己也不很好受,这会儿还饶有兴致地戳了戳那朵棉花鼓包。
棉花鼓包咕蛹两下,传出闷闷的声音:“我也……帮你……”
“不用,你别蹭到头上的伤口,出来吧,我去下面……洗澡。”
白旸的脚步声咚咚敲下楼梯,沈夜这才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用力长呼几口气。
然后丢脸的感觉莫名其妙减轻了,因为白旸刚刚似乎也逃得怪狼狈的,他抱着被卷吭哧吭哧笑出来,突然就特别开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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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很快指定了沈夜做早早樱的鉴定医师,并为双方安排了第一次会见。
白旸开车送他去警署,出门时两人刻意向哥特古堡绕了半圈,凝灰色的建筑掩在针松林深处,阴森且沉寂。
取证结束后,警方解除了隔离封禁,那方朴仁宰跌落的泳池像一座敞开的坟墓,早早樱先生正用一柄园艺铁锹将当初险令女婿丧命的石块一点点铲出到旁边林地上。
“他们打算填埋掉这个泳池,”白旸说,“改成人造草坪或阳光房,这样比较容易出售。”
沈夜抬头看了看荡在半空的涂鸦旗帜,又将视线落到那堆明显与房屋周围石子不同的尖锐石块上,心口被疑团堵得气闷。
“早早樱先生和夫人,是打算将惜尔征尔带回厄尔斯了。”
这样的决定并不难理解,女婿身亡,女儿是疑凶又是精神力特异者,无论她身上的杀夫嫌疑能否洗清,单是特异者这种身份就注定今后与家人再无法团聚。
事件如今在暮星闹得沸沸扬扬,换个环境不失为保护两个孩子的最好方法,卖掉房子也能提供一些经济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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