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摇手边退出实验室。
沈夜打开饭盒,有种想钻进去再从里面扣严盖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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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歌曲啊?!今天咿咿呀呀那个……奴卡还以为我躲在实验室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白旸笑翻在床上,一脸奸计得逞的小人嘴脸,顺手把沈夜也扯倒了:“你又不像他孤家寡人的,奇怪的事情当然是回家才做……咿咿呀呀!”
“明天开始改成‘星河永灿烂’、‘自由港之帆’,或者你直接用警笛算了!”沈夜滚到白旸身上,双手掐脸将对方捏成史上最帅一只仓鼠,“现在全春晖都在传我有女朋友了,还是个厨子!”
白旸压着胸口笑得有出气没进气:“哈,哈哈哈哈——”
换他翻上去反揉沈夜,指尖没入黑发,一点点按压他头部的穴位,沈夜很享受这种按摩,每次从攒竹按到风池都能换来他一个困到睁不开眼的晚安吻。
“奥涅金的那个妈,格蕾丝·泰勒,是净化主义分子,激进反异团体成员,她明摆着是在针对你。”
白旸闻了闻沈夜的头发,继续沿着他后脊按摩肩背薄薄的肌肉,“之前你帮河姆作证脱罪,还有朴仁宰的案子,八成那些牲口都把账算在了你头上。”
“她是媒体精英,很会玩,在医疗鉴定结论之前狂发擦边球,引导舆论踩踏,这样即便最终认定你无责,事件的热度也爆过了,那些跟风骂过你的键盘侠才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有错,他们会在心理上寻求另一种自洽,比如质疑结论的真实性,坚信你拼爹胜出。”
“简直是利用信息不对称对无知公众的降维打击!”白旸义愤填膺,手上力道没留意,按得沈夜闷哼一声。
沈夜从濒睡状态被他生生按清醒了,喃喃接了句:“不要逼我掏出二向箔。”
“哈?”白旸涨满的怒气再次成功被沈夜一语戳漏,“这么早的小说你都看过?”
沈夜没接话,转而问:“早早樱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白旸最近几天都有去哥特古堡扶老携幼,两位老人带着一个幼童,日子照样要勉强撑下去。
“凯恩那边的消息,估计要被判包庇,已经在走辩诉交易流程了,大概率是定性轻罪,然后通过假释或保护观察让她回家。”
这个结局不算糟糕,沈夜放心下来,人又变得昏昏欲睡。
朦胧中他听见白旸说,别担心,宝贝儿,我会让他们还你清白,谁都不能朝你身上泼脏水。
没关系啊,沈夜想说,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不是坏人,只要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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