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知意转头看了他一眼：“我不客气的话你还真来直播吗。”
关知意只是开玩笑说说, 她心里是觉得戚程衍这人不可能真的愿意做直播这事。可没想到她话刚说完，就见一旁站着的那人径直在她边上坐下了，还特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筷子，夹了口虾仁吃。
“嗯，挺不错。”
关知意：“……我开玩笑的。”
戚程衍看了眼屏幕里欢天喜地的粉丝：“他们说没开玩笑。”
“那, 那他们就说说而已, 你不用真的过来。”
戚程衍低眸吃着东西：“没事，我吃我的, 你说你的。”
“喔……”
接下来戚程衍就没怎么说话了, 只认认真真地吃着关知意的菜。后来还是屏幕闪过太多人说“为什么关元白不也一起过来”，他才幽幽说了句：“她哥哥大概觉得自己不上镜吧。”
关元白原本是过来倒杯水喝，听到这句话愣是折了回来：“你说什么？”
戚程衍道：“没什么。”
关元白走到两人身后, 弯腰凑近手机看了眼，等看到网友们“贴心”地解答后，不爽地对戚程衍道：“我不上镜？你开什么玩笑，我比你上镜很多好吧。”
戚程衍：“是吗，没看出来。”
“你眼睛不太好使是吧？”关元白愣是在两人之间挤了个位置, “看，不是比你好看吗。”
戚程衍默默放下了筷子，“她在直播，你别在这捣乱。”
关元白：“那你在干什么。”
“我陪她工作。”
“是你自己想在这孔雀开屏吧戚程衍。”
“那也要有屏可开。”戚程衍道，“你没有，你还是走吧。”
“……？”
关元白不想跟他逼逼赖赖，干脆拍了下关知意脑袋道：“你说，我跟他谁比较上镜。”
关知意：“啊？”
这无聊的问题怎么抛到她这来了！
戚程衍笑了下：“你问这问题不是自取其辱吗？从小到大，在小五这你赢过我吗。”
关元白一噎，想起来了……还真是没赢过！他这妹妹自小就是心眼偏啊！
然而在镜头面前就算没信心也不能怂，于是关元白坚持道：“关知意，说说看吧。”
伙药味十足。
关知意才不会傻傻地在直播里说这个，于是干脆假装没听见，拿着手机就站了起来：“我直播快结束了，我跟我粉丝告个别，你们别来打扰。”
直播时间定的是一个小时，现在还有五分钟就到结束时间。
关知意拿着手机飞快往小院外跑，等找到个位置坐下来后，她才对着手机道：“刚才那些都忘了哈……还有三四分钟，我们随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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