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也放不下江倦,点头便要离开。
攀着入口的绳梯,两人爬上了收藏室,萧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有没有在这里找到一个女孩?”
“女孩?什么女孩?”姜惩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你可别吓我。”
“这么高,头发这么长,穿着白色的长裙。”
萧始用手比划了一下。
“越说你还越来劲儿是吧?我没看见,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安保系统没在运作吗?”
“正门啊,难道你们不是?”姜惩一拍脑门,“……也对,你们是来做贼的,肯定不能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那就怪了,我本来还担心触电,特意找了人来开门,不过我们比保安先到一步,我担心你们出事,还是翻墙进来了,也没被电成焦炭啊。”
萧始莫名紧张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围栏没通电?”
“不是我,是跟着一起来的外勤手快摸了栏杆一下,我见他没事才……”
说到这里,姜惩也觉出了不对,脸色大变,回头询问离他最近的白饺饺,“是谁最先发现这宅子的保全措施没有启动的?”
“啊?是温哥呀,他刚才还在……”
白饺饺一扭头,却惊觉方才还在她身边的温幸川已经没了人影。
此时此刻,医院里。
“江副,你感觉好些了吗?”
温幸川跟护士合力把江倦抬上了担架车,没想到那人有舒服的不躺,偏要自己下地,他这厢还没来得及劝,那人已经走出去老远了。
这哪里有个病人的样子!
温幸川叹了口气,谢过了要去追江倦的护士,抱歉道:“我们副队就这个性格,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不愿意躺就不躺吧,我送他去病房。”
江倦确实不喜欢别人把他当伤残病患看待,头上顶着两道刚缝合的伤口也不肯多歇,自己忍着眩晕扶着墙,照着腕带上的标记找到了自己的病房,对身后紧跟上来的温幸川摆了摆手。
“哎呀江副,您别把我当外人,今晚上的外勤就那么几个,萧法医和姜队都不方便抽身,只能我来照顾您了,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这小伙子天生一副亲人的笑颜,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倦也不好硬把他往外推,只好迁就他的意思躺了下来,道了谢后就开始撵人了。
“小温,我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姜队那边还需要人手,你早些回去吧。”
“没事儿,江副,咱队里的外勤够用。我这不是想出来摸摸鱼偷偷懒嘛,您可千万别罚我呀!”
温幸川殷勤得很,又是倒水又是削苹果,把江倦弄得委实无奈,见推辞一番没有效果,索性把话说开了:“小温,你知道市局内鬼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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