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始叼着根野草,盘腿坐在地上靠着江倦的大腿,“啧”了一声,“这孩子不亲人啊,媳妇儿,咱俩以后一定得生个粘人的,最好儿女双全。你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也不年轻了,要不咱现在就准备准备生吧,再大就成高龄产妇了,会有危险的。”
云兮一听这话,回过头来好奇地盯着江倦平坦的胸部,眨巴着眼睛看了好半天。
江倦叹着气,给萧始的狗脑袋来了一下,“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去把丫头带回来。”
“得嘞!”
萧始就像个追着飞碟的大型犬似的,摇着尾巴冲了出去。
江倦摸着云兮的头,纠结着该怎么和小姑娘解释自己真是雄性生物,没有传宗接代的功能。
不成想云兮咧嘴一笑,“倦哥哥,我喜欢妹妹!”
江倦:“……”
都怪萧始这狗比。
江倦心道这事今天必须跟她掰扯明白,不然这孩子以后对性别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就麻烦了。
他语重心长地唤了云兮一声,正要解释这个浅显易懂,却因为某人满嘴跑火车而变得无比复杂的问题,就听一阵哭声传来。
萧始不知所措地抱着大哭的叶思真,也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委屈巴巴地跑了回来。
“……谁把她弄哭的?”江倦已经在活动手指关节了。
萧始见了他这副煞气逼人的样子,反而支楞了起来,居然理直气壮道:“没错!就是我把她弄哭的,你也来弄哭我吧宝贝儿!”
江倦:“……”
云兮:“……”
叶思真:“……”
这事之后,俩孩子不约而同开始绕着萧始走,生怕离得近了会被他疯咬一口似的。
也亏得萧始把叶思真吓住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姑娘对江倦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依赖也更强了。
在这样的关系和气氛下,江倦也如愿以偿,得知了叶思真与徐子沐关系恶化的真实原因。
在此之前,他和萧始一直认为叶思真把徐子沐的脸画在手球上是因为厌恶,实则不然。
在穆雪茵自杀前的几个月里,徐子沐突然忙碌起来,陪伴叶思真的时间不比从前,小姑娘太过寂寞,就在哥哥送给她的手球上画了哥哥的脸,走哪儿都抱着,像是哥哥还陪在她身边一样。
关于那些稚嫩画作上变得可怕的脸,叶思真的说法是:“哥哥变坏了,他有了新的弟弟,就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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