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马大夫那确认了幼珠的情况,马大夫熬好了药给幼珠喝了下去,见幼珠身上的红肿也都消得差不多,幼金才松了一大口气:“多谢马大夫了,这看诊的银子我能不能先欠着您的”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幼金确实是没有什么银子在身了,只能厚着脸皮赊账了。
马大夫笑着应了一句:“没事儿,不过是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不值几个钱。再者你给了我这么个好方子没收我银子,已经是我占了大便宜了!”
幼金却觉得马大夫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也知道自己欠了马大夫不少,心里也暗暗记下了马大夫的恩情,将来等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报答马大夫这份恩情。
等幼金回到村西头田里时,已经急得不行的幼银赶忙迎了过来:“三姐,小五怎么样了?”
拍了拍幼银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没事,不过是小孩儿闹着玩,能有多大事儿?”幼金知道幼银的性子,一旦告诉她真相,肯定又要多想,还不如不说。
听三姐这么说,幼银便都信了,大大地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我看小可这急匆匆地跑来叫你,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呢!”幼银心思纤细,不过也十分相信幼金,一听她这么说,便也相信了,总算是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倒是月大富这边,从幼金走到她回来这么久一句话都没问,仿佛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
抢收的活儿基本上是从鸡鸣到挑灯夜深才会结束,拉完最后一车粮食回到晒谷场以后,月家人才拖着疲累的身子,踩着月光往家里回。
回到家后,幼金几姐妹却连个热水澡都洗不上,因为老陈氏就守在厨房门口把着,只给月大富与月长禄父子各自准备了一桶热水。幼金只得厚着脸皮去跟她要些热水,却只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热水不要柴火是吗?要什么热水,你是城里的小姐不成?还要洗热水!要不要我再给您准备两块肥皂洗头洗脚啊!”
幼金深深叹了口气,她累了一日,真的没有力气跟她周旋,便只得作罢,带着几个妹妹往流过村子的翠峰河下游去,就算不能洗澡,好歹也要用水擦擦身子。
夜风寒冷,站在水流缓慢的河水边,幼金交代了几人不许下水:“这黑灯瞎火的,你们可别下来,万一被大水冲走了三姐可救不回来。”然后交代幼银在河边捡些干柴支个火堆,自己则拖下外衣裳,扑通一声扎进水里了。
“三姐小心!”幼珠幼宝齐声喊到,两姐妹在河边用破旧的帕子湿了水先是给小七小八洗了脸,又取了有些冷的水给两人洗了手脚,然后赶忙把两姐妹挪到幼银支起来的火堆边上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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