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十多日的药?韩立一听到这里,心里就“咯噔”一下,到底是什么病,他上元节后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地才走了没几日就病倒了?原面向就有些严肃的少年如今眉头紧皱,更显得有些吓人。两人不再说什么,脚下的步子却加快了不少,不过片刻就走到了幼银的闺房门外。
幼银听说他回来了,心里欢喜得紧,不过也知道他手上还有要忙的事儿,加上自己如今身子尚未好全,也不能出去扑着风,只能耐心在房里等着立冬将人请过来。
在房里坐立不安的少女听到外头有动静,不一会儿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赶忙从榻上站了下来:“你回来了!”
韩立一进门,目光就紧紧黏在她身上,瘦了,气色也比他走时差了好多,心中更是疼惜他的少女。
两人虽已是未婚夫妻,不过依旧是发乎情止乎礼,幼银拽着他的衣袖,两人站得很近,相对而视。看着有些强颜欢笑的少女,眼中尽是疼爱与怜惜,第一次打破两人之间的礼节,不由得伸手将眼前的少女揽入怀中,然后沉声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有什么天大的事,由我替你扛。
幼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却不挣扎,柔顺地倚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而有些快的心跳,如同过年时外头“咚咚咚”的鼓声,却莫名让她不安了许久的心渐渐归回原位。
外头立冬看见韩公子跟二姑娘抱在一起,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到看不见两人的地方,然后转过身去,十分尽职尽责地为二姑娘放风。
幼金也知道幼银的病是心病,她可以解决月长禄,却解决不了幼银的心病,只得在给茶乡的信中稍微提了一句幼银身子不适,看看韩立能不能治愈幼银的心病吧。至于月长禄那边,自然有她来解决。
月长禄的行踪并不难找,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其实也不难发现。幼金为了一次解决月长禄的事儿,从知道他来到洛河州的那日起,她就已经在为他默默地挖坑了。
坐在花厅里看着外头已经冒出绿芽儿的桃树,幼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网都撒好了,鱼儿蹦跶了这么久也该收网了。”春日景色自来最是动人,至于有碍观瞻的,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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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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