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娘,我不为你操心为谁操心去?”于氏笑骂了句,赶忙扶着儿子坐下:“只是临风这孩子年岁也不小了,他跟在你身边你也多物色物色,拿不准的就去问问你二婶,或者给娘来信。”
肖临瑜这次回来也受了肖二爷之托,要接赵氏与肖临茹进京。
“儿省得的,娘在洛河州要多多保重自身。”肖临瑜点头应下,心想日后一定也要为弟弟寻一门两情相悦的好亲事才是。
临离开洛河州前,肖临瑜去见了幼金,好话说了一箩筐,许诺也不知许了多少,两个初初才定下亲事的小情人一下子又要分开,倒是互相都舍不得彼此,却又都不宣之于口,一个是怕自己开口对方就不愿走了,一个是怕开口对方就更难过,两人缱绻情意,却也还是忍痛暂别数月。
肖临瑜离开后,幼金虽然内心牵挂,不过每日还是老样子,忙着生意上的事儿。倒是苏氏与幼银幼珠幼宝几个,说这回是长姐的婚事,嫁妆要由她们来准备,竟是一点都不让自己插手。至于嫁衣,幼金也知自己的绣花水平仅仅是针脚算得上平整,自然也是放弃了自己绣嫁衣的想法,寻了洛河州中绣娘技艺最好的绸缎庄子量身定制了一身华贵的嫁衣,幼金自己倒也是落得清闲。
五月里,幼绫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定的是洛河州府学山长之孙,名叫崔云廉的后生,今年也不过十六。不过因着幼绫七月才及笄,出嫁的日子定在明年秋天,等过了十六岁后再出嫁。
苏家的老大难已经解决了,不过老三难还没解决。徐茂林家已经是第三回 托人上门提亲,可幼珠却偏生不肯应下,却是见着那徐茂林一回便要跟他斗一回,两人虽说实力有些差距,不过每每在徐茂林的刻意放水下幼珠都能略微胜出一筹,心中对徐茂林也渐渐是情根深种,不过却就是死犟着不肯应下亲事,愁得苏氏只觉得自己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七月初七是幼绫的生辰,今岁是及笄,苏家又是热闹了一场,因着定下了亲事,那崔家太太也是盛装出席,还给幼绫送上了从崔家老太太那传给自己的白玉手镯一双,对这个未进门的儿媳妇的看重之意自然无需再提。
再说幼绫及笄礼当日,也出了些小意外,幼宝不知为何晕了过去,赶忙请来大夫才知原来是已有身孕近两个月,陪着幼宝回娘家的魏四听闻这个好消息,又是笑又是怕的,小心翼翼地扶着幼宝坐起身来,仿佛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
又怕说动了胎气,所幸就自己陪着幼宝在苏家住了几日,等大夫说了无碍以后才叫人准备了铺满软垫的马车慢慢赶回魏家。
魏家那边儿魏二太太知道幼宝有孕,又是欢喜又是要谢菩萨的,听传话的人说四少奶奶有些胎气不稳,大夫建议不要挪动养几日,她又连忙叫人开了私库寻了些人参燕窝打发人送到苏家去,而后才又去回禀公公婆婆,魏家上下自然也是一片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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