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知予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他放肆的眼神看一眼都脸红心跳腿软。
去给他送睡衣,让他洗澡,一听就好危险。
他深吸一口气,在主卧里挣扎了半小时,坐一会又来回转,最后还是决定去。
他答应了廉叔要照顾人的,至少得让他有一个好的睡眠环境吧。也得去看看抑制剂的作用持续多久,冯医生说之前的抑制剂他用了也管不了多久。
于是,知予推开他的衣帽间去找睡衣。拿了睡衣,又想起内裤,总不能让人挂空档吧!
衣柜抽屉不算多,一个个拉开找到放内裤的那个,他已经看完了路铖的领带领结、口袋巾、皮带等各种配饰格子……然后他就对着一抽屉叠放整齐,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内裤,脸红了。
认命地随便抓了一条,想到这条一会会穿在路铖身上,他差点左脚拌右脚表演平地摔。把内裤胡乱塞在睡衣中间,他缓了缓才跑去次卧敲门。
“哥,我给你送睡衣,你换身衣服再睡吧。”
半晌,门内没有回应。知予又敲了敲门,说:“你还好吗?睡了吗?”
还是没有回应,知予只好把衣服放在门口,转身折返:“衣服放门口了,你自己拿。哥,晚安。”
听到知予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门内的路铖才缓了一口气。
抑制剂的药效在快速消失,他刚刚蛰伏了一会的信息素再次暴起,仅仅是听到知予的声音,他就要耗空所以意志力才克制住开门的冲动。
房门打开,他拿起地上的睡衣,有些踉跄地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凉水兜头而下,身上价值六位数的衬衣皱成了一团废纸,被他随意一扯丢在了地上,扣子绷得满地都是。
水流沿着起伏的肌群滑进腰下,信息素的刺激下满脑子都是知予,凉水也抚不平他的心绪,只得自己先解决一次。
释放让Ala多少得到了纾解,头疼却愈演愈烈。洗干净出去,开通风系统净化空气。拿起睡衣他才看到里面夹着的内裤。知予给他拿的……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刚发泄过的Ala又有了感觉。
穿好衣服,躺上床,如果无视腿间的大鼓包,他那神情简直能上谈判桌。
Ala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强迫自己入睡。睡眠缺乏只会让他更加暴躁,更加难以自控,明天见到他,说不定会真的把人吓跑。
说是睡觉,哪里这么容易。头疼欲裂,身体却亢奋,无处释放的信息素在体内乱窜。他只能闭上眼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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