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那男修旋身,一阵香风从男修身上穿来,瞬间蔓开在这不大的空间。
徐清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那男修见了,挥手将房门关上,笑道,“放心,贵人,这是我特调的香,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功用,”
男修深吸一口,感叹道,“黏而不腻,浓而清雅,好似让人置身花海,给人一种春日浪漫感。”
他睁开眼,对徐清钰笑道,“公子以为如何?”
“好香。”徐清钰并未放松警惕,眼炸也不眨地夸道。
男修对徐清钰的敷衍不置可否,他笑道,“双修这事呢,其实也讲究个情调,情浓意至氛围够,双-修时才会更快乐。”
徐清钰默默听着,将这些话记在心底。
男修身形再旋,再一眨眼,便落到桌边的塌塌椅上。他旋身这瞬间,身上衣领散开,露出半边胸膛与锁-骨,像是天热,将衣领散开一般,露出一点白皙。
不露、不媚,却吸引着人视线流连不去,想让人将衣襟撕裂,去探寻更多风光。
他身后是椅上铺着的是猩红大袍,红得耀眼,红得夺目,让人禁不住联想到新婚之日的新房。
暧-昧、刺激。
徐清钰若有所思,看来情调很重要。
那男修这时似猫儿一般将身体缩回躺椅上,这一动作,衣襟愈发松垮,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他莹白的脚,和同样莹白的半边腿。
男修深谙半掩半露的精髓,这般露一半穿一半,在猩红大袍的映衬下,直接与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联想到床,以及双-修敦伦。
他昂起下巴,露出精致的喉结,像是高傲的王子,哪怕受囚也不愿底下自己的头颅,又像是只猫儿,终于认主。
徐清钰又恍有所得,看来表情、动作以及背景,都能与人暗示。
他又多瞧了男修几眼,将这一幕记了下来。
男修又如蛇般从躺椅上坐起,手撑着下巴落到桌上,含情脉脉地盯着徐清钰,笑道:“我名青言,公子呢?”
这一番动作,处处都展露风情与优雅,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都如一副画,显然这风情,男修融于骨子里。
徐清钰暗自点头,他没选错人。
他坐在青言对面,开门见山道:“我不是来找你双修的,我是来学习的。”
青言:“……”
还以为他魅力大,这位大修士才在一干人中挑选他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