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吧,五条悟信任你,前所未有的信任。长眉老人意味深长地看着若菜,正是因为看重了这份信赖,所以我们选择接见你。
若菜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因为压制不住愤怒而颤抖着,她深吸口气,握紧了拳头,振作了起来。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若菜沉声道,哪怕再觉得不可思议和气愤,她还是得沉住气,因为她必须谈判下去。
老人们噤声,显然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原本若菜是准备了应对宿傩的方案,可现在似乎并不足以作为用于交涉的筹码。
若菜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又道:我本以为大家是忌惮宿傩的存在才会下达那样的指令,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你无需知道这些。长眉老人怒目圆瞪,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复,别的你无权过问。
为何无权?若菜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位老人,掷地有声道,我是五条悟的妻子,也是五条家的人,听到那些话我怎能坐视不理?
换做是别人我可以当做没有听到,但身为五条家的人,您要我伤害我的丈夫、五条家的家主若菜握紧拳头,皱眉严肃道,这不可能!
事已至此,谈话是无法进行下去了,若菜知道自己难以全身而退,这关头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至少得想办法把讯息传达出去。或许五条家的人并不知道高层要除去五条悟,她必须得让五条悟知道这些。
僵持期间,长眉老人被后方的侍从搀扶着起身,犀利的眼神扫向若菜。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们了。本来他们也不指望若菜会答应他们的提案,而今日的目的还是把五条悟的弱点给控制住了。
既然人自己乖乖送上门来,他们也不会有放过的道理。
两旁的老人用眼神示意后方的侍从,若菜心下一惊,却还算镇定:我知道咒器的下落。
咒器?长眉老人一怔,而后笑开,那对我们的计划并没有太大用处,更何况我们也掌握了足以媲美咒器的东西。
若菜注意到他们放松的姿态,留了个心眼。事实上她来这里也并不是简单的会谈,正是因为知道不可能轻松就把人说服了,谈话过程中她一直小心谨慎地用太宰教她的那套去套他们的话,而她袖口上别有的隐藏型录音袖扣已经把谈话前前后后都录制了下来。
将手垂在身体两侧,若菜不动声色地摘下袖扣,并后退了几步,退到阴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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