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温软的手确实觉得有些累了。
温软默了默,随后道:“那好,妾身明晚让赵太医身边的医员来给殿下推拿。”
闻言,方长霆在心底长长松了一口气。
“夜深了,就寝吧。”
温软爬上了床。她还未入睡前是安安分分的躺着的,但今晚却没有像以往那般规规矩矩躺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抱过了方长霆手臂。
因着晚晚都被扌包着的,所以一时间方长霆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只是……她忽然窝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是第一次醒着的时候这么的主动扌包着个男人,连本小人书都没有看过的温软有些小扭捏的说着夫妻夜话:“殿下为何会待妾身这般的好?”
微温的气息透过单薄的亵衣渗入到了皮肤上,有些痒。
骁王一本深情的开始胡扯着:“你因一个不确定的梦而远赴千里来寻本王,也不曾对本王在新婚夜离开而有过半句怨言,而到了稷州之后又衣不解带的照顾本王起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王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
温软一时激动,直接搂住了骁王的脖子,如立誓言一般的说着:“殿下对妾身好,往后妾身会加倍的对殿下好的!”
骁王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了,那她还用担心什么?
往后就是回了金都,她也不用忌惮伯爵府大夫人,她也是有了强硬靠山的人了。
搂着强硬靠山的脖子,温软如捡到了金山银矿一般,笑得如裹了蜜糖,只差了条尾巴翘上天了。
方长霆拥着温软,双目瞪着床顶。
骁王他发现自己最近扯谎扯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特别是这种哄骗女人让人不齿的话。
但又想着,为了让温软早些倾心与他,不被旁的野男人勾了心,说些谎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可别哪天说顺口了,还发了个誓,说负了她便天打雷劈之类的话。
重生之事便已经说明了苍天有眼,他真发誓,只怕当即降下一道天雷劈了他。
因骁王又说了些体己妻子的话,晚上的温软的楼着骁王的脖子睡,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黏人。
夫妻感情渐长,自然看在了旁人的眼中,骁王夫妇二人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但温软是清楚的,那晚骁王说的话,只是对她心存感激而已,并未投入情感。
若她只是想着一夕之间压制着伯爵府的大夫人不让她动彦哥儿,这确实够了,但为了长远之计,护住弟弟,再一世安康,这还远远的不够。
月清感叹道:“还未来稷州的时候,奴婢天天胆颤心惊的,生怕王妃和殿下二人关系如不化的冰川一样,如今看见王妃殿下夫妻恩爱,奴婢睡觉都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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