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怎么了?”围观群众高秋佳表示难以理解,耸了耸肩,“我说,祁凛这人好爱吃醋哦。”
友枝:?
他吃哪门子醋?
她真的不懂。
“妹妹,”沈归京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目光不知为何,透露着一点微末的无奈,“阿凛那天去了画展,你知道吗。”
她听了点点头,“我看见了。”
“然后我下台一找他就不见了。”她说着,不满地憋嘴。
沈归京摸摸下巴:
“他一回来就气压贼低,是发生什么了?”
友枝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这么满头问号地走回教室里。
之前的小测成绩已经出来了。
友枝发现祁凛的语文成绩有了提升,至少不是满篇的红叉叉了。
她的补习应该是有用的,也或许是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学,才会考那么点分数。
有些欣慰,同时感到忧愁。
现在这孩子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又开始别扭起来。
啧,难搞。
……而且上一次就是她先找他说话,这次怎么也得他来吧。
他可是男孩子欸!
她这么想着。
于是就没有再去主动说话。
又这么过了一星期。
那少年却表现得越来越放肆。
他频频迟到早退,甚至最后不来上课,一度不见人影。
偶尔回来,趴在桌上,倒头就睡。
他到底是出去干什么了?
友枝心里的好奇感愈发加重,对他又有些不顾前途的行为感到生气。
趁着那个人回学校取东西,友枝偷偷跟在他身后,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没想到,她最后跟着祁凛去了镇子边的稻田。
祁凛提着书包,走在前面,大风把他身上白色的校服衣摆吹得猎猎而动,火金色的夕阳,几乎与金黄的稻田连成了一片。
友枝跟着,一边新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
她之前也来过这里,但是那也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已经快要入冬,水稻田里是金黄一片,稻草蓬松而干枯,带着隐约残存的米香味,不远处是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河,微风拂过,清跃萧森。
水稻田的泥道边上,有条黄狗忽然汪汪叫着跑来,摇着尾巴,跟在少年身后。
他低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继续往前走。
友枝看了一会,然后跟了上去。
跟着他走过稻田,来到宽阔的河边,她站在树影之后,而少年坐在岸堤的台阶上,眺望着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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