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塞西尔抿了抿唇,拖慢了她的脚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塞西尔问的认真,时飞便也认真的思索起来。
“好像没有?”她有点想不出来。
塞西尔不满的说:“我的奖励呢?”
时飞满头问号:“什么奖励?”
塞西尔举着冰锥,在时飞眼前晃了晃,暗示意味明显。
不管伤没伤到,时飞终归是被救了一次,所以这会儿格外好说话。
时飞心平气和的说:“你想要什么?”
塞西尔说:“我想喝血。”
时飞点了点头:“可以。”
塞西尔想了想时飞那杯功效显著却极其难喝的血,强迫自己说道:“你的血。”
时飞点想都没想,干脆的说:“准了。”
塞西尔眼睛一亮,开始得寸进尺:“我要用血牙直接咬穿皮肤那么吸!”他特地张开嘴,露出了自己又长大不少的豆豆牙。
时飞:“……”
怎么回事小老弟,屁那么好吃吗?你怎么天天想吃它?
第10章
一行人重新坐进了马车里,皮鞭轻轻卷在老马的屁|股上,车夫一声吆喝,马车便吱嘎嘎动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开始往回赶。
热闹的晚集才逛了不到十分钟,就遇到了这种扫兴的事,车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尽兴的。
车夫尤其表现的闷闷不乐,唉声叹气了好半天。
时飞掀开布帘,奇怪的问他:“莫尔,你怎么了?”
车夫叹着气说:“我还没给未婚妻选中戒指,这下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了。”
想起未婚妻那长长的指甲,和指甲拧在手臂内侧的酸爽感觉,车夫就不禁悲从中来。
时飞不明就里,只好安慰他:“下个月我们还会来的,而且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也许不用等下个月,你就有机会选个更合适的戒指了。”
“真的吗?”车夫不知道时飞在盘算什么,但他听到下个月7号还会来,多少有了些安慰,不由得松了口气:“谢谢大人!”
这样一来,就算和未婚妻说了实话,可能也不会被掐了吧?车夫如此想着,他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而被蜷缩着塞在马车角落里的班,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嗤。假惺惺!”
班现在的形象有些滑稽。
能抑制魔法元素的特殊绳索十分昂贵,所以时飞他们有的,只是很短的一小截。
五花大绑是不要想了,车夫只勉强用他多年的拴马经验,把班扭到身后的两只大手绑好,绳子便用到了头。
马车里的空间也很小,塞西尔和时飞并排做在一起,前头是个顶到马车墙壁的小桌子,根本没有安放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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