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上的“乔清悦”三个字,端庄大气笔锋强劲,一笔一划写成,态度端正,一看是呈给重要之人的。
她连忙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上面写着:
展信佳。
悦儿,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当面称呼你,无人知晓,午夜梦回,你的名字已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这一声悦儿,我已在心里无数次唤过你。
我斟酌许久,写下这封信,向你表明我的心意。
郁星澜心慕乔清悦。
愿岁月缱绻,葳蕤生香,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钦慕你这件事,如桃花春月开,飞雪冬日迎,没有缘由却又满是缘由。
若你心如我心,当是我之大幸。
若……,便也无妨。
但我护你之心,永世不改。
——郁星澜
这竟是一封还没来得及送出的情书!
乔清悦摩挲着这封信,想着郁星澜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的,就连“乔清悦不喜欢郁星澜”这样的假设他都不忍心写下。
乔清悦的眼眶不知不觉间红了起来,逐渐盛满了泪水。
她想起下山初见郁星澜后的某一天夜晚,他曾说过,“自我降世苏醒后,无父无母无亲无友,漫漫山中岁月,独我一人,后来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大概对这世间之人来讲,也就是如往常一般平静的一天罢了。”
“郁星澜。”唤着他的名字,乔清悦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了下来。
她将自己关在郁星澜的房间,回忆着往事,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他的过往所知甚少。
第二天一大早,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了乔清悦。
守心在外面高声喊道:“乔姑娘,乔姑娘你在吗?”
乔清悦将手中信封放进一个盒子中,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乾坤袋的最内层,然后打开了门,“在的,有何事吗?”
守心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我在师父,那个,太虚真人房间里找到的一张纸,上面有郁公子的姓氏,想来应该和郁公子有关吧,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行踪。”
乔清悦赶忙接过那张纸,竟是一幅地图,右上角还写着一个“郁”字。
太虚真人有魔经,一定是去过魔族,这难不成是魔族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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