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珝嘲笑ega的生理反应,单手解着西装纽扣和腰带,掐着她的脖子不准她乱动。
厉轻大半张脸都哭湿了,挣扎间把他的口袋巾扔到了地上,她无助地反手摸身后冰凉刺背的石块,紧张地偏过头,死死咬住下唇。后院里没什么人,可是她哭得这么厉害,万一有人听见……
厉轻很快无暇胡思乱想,顾珝托着她的大腿将她高高抱起,她的身体被顶在假山上,脆弱的软穴边凑上来一根又硬又热的阴茎。
“嗯不……嗯!”
她的抗拒没有作用,被利索狠厉地插入弄得变了声调,穴肉含住激动的阴茎,她被插得愣了一下,哭声趋于尖细,求助一样扶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摔下去。
“妈的……夹这么紧,欠肏。”
顾珝喘着气往上卖力肏干,红润的唇舌不讲人话:“二哥昨天没肏够你吗,怎么这么骚,嗯?被叁个ala上过是什么滋味,很享受吧,喜欢骚逼被干烂,喜欢吃ala的精液,轮着干你才高兴得意,是不是?”
这样的姿势轻而易举就可以顶到生殖腔,他每顶一下厉轻都会因为过度刺激而战栗,后脊闪过阵阵酥麻的强烈快感,被肏生殖腔口,像被人顶着脆弱的命门玩弄,她惧怕ala的莽撞,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畏缩。
“呜呜……我没有……坏蛋……”
她继续做着无畏的挣扎,把他的西装领子都扯皱了,但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争取过来,ala稍稍用力钻研那个闭合的小口,她便动弹不得,蜷着脚趾昂起修长的脖颈失控呻吟。
顾珝嘲笑着她:“不会骂人就别骂,我只会以为你在发骚,求着我多肏你几次。”
“你……呜”
厉轻不肯再丢脸放浪吟叫,将下唇咬得出血,逼肉绞缩,紧紧裹着过于的粗大性器有节律地蠕动,黏答答的淫液被凿了出来,抽插的动作变得快速而磨人,厉轻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很快便脱了力气,抱住耸动不停的ala,把头低埋在他耳侧,被肏得哭声都一颤一颤的。
“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想把谁勾引过来?”顾珝呵斥她。
“慢一点,疼,下面疼呜呜,顾珝……不要了……”
没有什么比ega求饶叫床的声音更让ala热血沸腾,顾珝双眼赤红,狠入愈加柔软的逼,厉轻蹬着腿高潮,哭喘,湿淋淋的黏液滴湿了他的裤子,胸口爬上红潮,皮肤裹着一层薄汗水,那颗淫荡的小痣好像更红了一些,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舌尖卷走了一点咸味的汗液。
厉轻紧张地发出闷闷的喘气声,他找着角度没有插腔口,咬一口锁骨,调笑,“一根鸡巴满足得了你吗?昨天在二哥床上也是这么骚吧,都被干烂了还勾引他舔你脏逼,手段不少……插烂了还让他舔,恶不恶心……”
穴口已经被撑到了最大,身体也好像要被撕裂开,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迷懵地摆头,小逼羞耻地快慰收缩,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响不绝于耳,阴蒂一下一下擦在他的阴毛上,肿成了血珠子。
她夹紧了他的腰身,眼泪沾湿发丝,凌乱地贴着脸颊,鼻头哭得发红,明媚的大眼睛微微眯着,委屈而无辜的表情很大程度上满足了ala的强势性,成功激起了他更大的侵占欲。
他像一批野狼一样盯着摁在狼爪之下的猎物,毫不犹豫攻击了她,龟头野蛮而凶猛地往柔韧的腔口撞,撞击的力度和密度都十分骇人,厉轻激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失声的吼叫,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感受自己的腔口被渐渐撞开,最后一次强横的肏弄之下,龟头直接挤开小口被含进了更为湿润的腔体中。
顾珝发出一声短促低沉的吼声,厉轻呜咽着粗喘,快断气一样强烈渴望空气,夏夜的空气不冷不热,疾速吸入时,却也割疼了她的喉,她缓了一下,信息素像下身不受控制的湿润一样流逸而出,她叫了顾珝一声,声音沙哑而微弱。
他小幅度插动起来,额角的汗水越过眉毛流进了眼角,长着嘴巴大口呼吸:“学不会怎么打开生殖腔是吗……那就这样肏开。”
顾珝的大脑被她后颈冲出的信息迷得发昏,生气地用手掌捂住腺体,挺动腰跨狠命顶弄起来。
他们的身上都有彼此的印记,对对方都有吸引,现在他要加强ega身上的印记,忽略掉那些刺鼻的ala信息素,他闭上眼睛,龟头从腔口退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啊——”
厉轻瞬间紧张,手指胡乱抓,竟然抓伤了ala的脖子,火辣辣的痒疼感在他的脖颈上烧起来,顾珝报复一样狠插,不顾ega的承受限度,不断玩弄折磨脆弱的生殖腔。
“不,不要……求你……不……珝……”
厉轻开始晕眩,喉咙艰难才能发出一点声音,身体似破娃娃一样受他的摆布上下摇晃,后背火烧火燎一样疼,下身连结的地方狼藉一片,厉轻不知道应该先心疼那一寸皮肤。
Ala把腔口磨得肿疼,才有射精的欲望,他今天却不想射进生殖腔里,在成结以前抽了出来,松懈住抱着她的手臂,厉轻的身体往下坠,腰腿酸软无力,跪坐在地上。
紫红的阴茎怼到了她的脸上,龟头擦过她的嘴唇,他挑起她的下巴把大拇指插进她的嘴里,指头摁压她的软舌,盯了盯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他岔开腿,阴茎下移滑过她的颈,搜寻到那颗很勾人的小痣,紧密地贴上去,撸动一下茎身,闷哼着开始射精。
一团一团黏腻的白浊射进了凹陷的锁骨窝,精液多而浓稠,很快就射满了小窝,从锁骨边上淌下来,弄脏了厉轻的胸前的大片皮肤和裙子,将奥莉中将留下的味道都冲掉了。
“终于干净了。”
顾珝笑着说完,脱力的ega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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