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为厉轻预备了许多实验要做,她被顾珝关了这大半个月,他很多项目不得不搁置,现在,就是开始的时机。
他让厉轻换上消过毒的袍子,她坐在轮椅上,被他推进科研室,进行一系列的检查,从脑部到生殖腔,繁琐仔细而精确。
他高高举起她的胸腔X光透视图观察,平静的表情逐渐紧绷,眉峰皱起。
他打发了实验室所有人出去,突然严肃又冷漠,“你的珍珠呢?”
“嗯…?”厉轻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紧张地汗毛直立。
“珍珠。每只人鱼都有的一颗珍珠,代表最真诚的爱意。你给大哥了?我需要借用一下,以作研究。”
厉轻的手死死扣住轮椅的把手,“没有给顾焱。”
“在顾珝那里?”
她闭眼继续否认:“也……也没有给他。”
顾凛的手臂垂了下来,“在,纪丞手里。”
“没有!”厉轻胸口不断起伏,脸被吓白了,手臂僵麻。
“你的情绪很激动。”
“我……我没有给他。”
“他,谁,特指纪丞吧。你对他的反应最大,我很难相信你在对我坦诚。”
“顾凛……我真的没有把珍珠送给任何人,我,我的珍珠不见了,在我进顾家之前就没有了。”
顾凛放下透视图,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所以,是不记得珍珠给谁了。”
“嗯,嗯,你别误会,我的珍珠只是不见了,绝对没有,没有给小……纪丞。”
顾凛喉结滚动,看着她眼神中的企求,想象她有多害怕自己“误会”她把自己的真心许给了纪丞,实际他心知肚明,她确实背着所有人,悄悄将真心许给了那个未分化的少年。
那个罪恶的阁楼,他今日不久前上去过,窗子是关着的,弥留着厉轻的信息素。他捻起床头那只玫瑰,在心里稍稍嘲笑纪丞,厉轻的味道并不完全和新鲜的玫瑰吻合,但是纪丞暂且能得到了只有那么多了。
他搭上她抖动的肩膀,“厉轻,你太紧张他了。”
手掌用力向下压,也压不住她恐惧的颤抖。
“怕什么。”
顾凛看穿一切的凉薄眼神叫她心惊,她慌张自己和纪丞的秘密被人窥探,但不确定顾凛是否真的知晓,然后下一秒,顾凛告诉了确切的答案。
“我知道你们互相喜欢。”
厉轻惊惧地瞪大双眼,她的丈夫揭穿她的偷情,不光彩,充满羞耻,她无脸面对他。
顾凛用平和无怒的眼神镇定她的惊慌,拍拍她的头发,:“不用惊讶,我早就知道了。我没有告诉其他人,你的秘密在我这里很安全。”
眼泪簌簌落下,她思维混乱,理不清他在说什么,顾凛低头沉思了一下,再次开口:“别怕,我只是问一些问题,大哥和顾珝什么都不会知道。现在,好好回答我。”
“纪丞碰过你吗,你们做过吗……”
厉轻喉间哽咽,她抓住他的手臂,“没有……他什么也没做。”
顾凛抬起眼睫,露出那双深沉的眼睛,伸手擦着她的眼泪,“不用跟我说谎。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做过了吗?不需要你回忆太久,我只问今天,你们,在阁楼做过吗。”
厉轻无意识发出一些啜泣低鸣,她的秘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她要喘不过气了。
“我只听实话,轻轻。”
“你们,做了吗?”
重复询问给予她无限的压力,她无法再沉默,揪紧他粗糙的实验服,“没有做,他只是……”
顾凛凑近了几分,“只是什么?”
“只是吻了我……的身体。”
顾凛的嘴角含蓄地上挑一个很小的幅度,“好,我知道了。”
他拉起她,横抱起她被吓软的身体,到实验床上。他攥住她的脚踝,往上挪动手掌,“现在你可以回答,他是怎么吻你的身体的,把他吻过的地方都指给我看。”
说话间,他撩着袍子,从上身褪下身体的遮挡,满意地看着她光裸的身体,坦诚地告诉他她难以启齿的答案。
不过就算可以看出来,他还是喜欢听她描述。
“可以开始了,说说他都吻过你什么地方。”
厉轻无措极了,夹紧被纪丞仔细含吸过的小逼,身体向后缩,顾凛摁住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劝她:“告诉我实话,我不怪你。”
他抓着她的手,她的指尖擦过自己的身体,停在她的唇上,他问:“这里,吻过吗?”
“呜……顾凛……”
“答案只能是‘吻过’或者‘没有’。”
顾凛耐心等她心理建设,半分钟的僵持,她终于狠狠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吻…吻过。”
“好,很好。”
他带着她的手向下挪动,在下巴和咽喉短暂停留,“这里呢?”
“吻过。”
手继续往起伏的胸口磨蹭,指尖摁在耸起的乳尖上,陷进乳肉里,“这里,他一定也吻过了吧。”
“嗯…吻过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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