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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涂松和白秋竹离开后,聂真儿对栾清霄道:“清霄,刚才那个女人说,你为了和敖涂松在一起,向家里人绝食抗议,是真的吗?”
栾清霄没想到聂真儿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道:“当时脑子进水了。”
“奥。”聂真儿闷闷地说了一个字,不吭声了。
栾清霄走到她身边,在她头顶轻轻摸了摸,笑着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聂真儿抬起头露出笑容,道:“没有啊,清霄你终于要摆脱渣男了,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栾清霄没有忽略她笑容中的勉强,结合聂真儿刚才的问题,栾清霄终于知道聂真儿为什么会这样了。
她一定是吃醋了!
栾清霄和聂真儿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天,聂真儿一直是忐忑有余亲近不足,栾清霄还在发愁该怎么让聂真儿放松下来,给两人创造机会呢,没想到现在聂真儿已经会为了自己以前的事情吃醋了。
真是可喜可贺。
栾清霄笑眯眯道:“其实现在仔细一想,我根本没有喜欢过敖涂松,只是刚回国,对国内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正巧敖涂松追我,我觉得有意思就同意了。至于绝食抗议,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家里人越不让我做什么,我越要做什么。不过我们虽然是未婚夫妻,却连手都没有和敖涂松拉过,我真的觉得好庆幸。”
“事实证明我家里是对的,我不应该和敖涂松在一起,明天我就回家认错,和我爸说我要和敖涂松解除婚约,我家里人肯定高兴。”
聂真儿道:“不如你下午就回家说吧。”
栾清霄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着急?”
聂真儿脸颊微红,“我觉得早点离开渣男比较好,谁知道挂着未婚夫妻的名号,敖涂松会不会以你的名字做什么坏事。”
栾清霄觉得聂真儿说的有道理,两人吃了午饭后,栾清霄就回家了。
栾清霄离开后,只剩下聂真儿自己待在空旷的大房子里。
她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很快就开始走神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儿。
不是身体方面,而是思想方面。
就像今天,白秋竹栾清霄以前为了和敖涂松做出了绝食的举动,聂真儿听完后不仅是不赞同,而且心里酸酸的,很难过,很生气。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为了栾清霄抱不平,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不高兴有一部分是对栾清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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