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初次体验吊威压的感觉就爱上了,所以后来每天她都主动要求吊威压,外力拉着,她脚尖踩在柳叶上,仿佛一位真正会轻功的武林高手。
快乐是真快乐,却也同时给她带去了很多的“副作用”。
吊一次威压很费劲,所以她每次吊上去了,就会进行好长一段时间的威压戏练习,经常一吊好几个小时。
而这导致,钟杳每天晚上躺倒在床上时,身上的勒痕和擦伤都疼得她嗷嗷叫。
钟杳还没进组,就已经沉醉在了武戏的世界。
她忘了和靳川聊高三动员会的事,和祁昱联系的时间也急速下降,甚至比她当初又拍综艺又拍戏又准备期末考试的时候还要少。
于是——
她的男朋友祁昱,亲自过来堵人了。
这天正午,大家要午休,刚将钟杳从训练场的威压上放下来。
祁昱便从天而降。
少年和宋拾并肩而来,两人同剧组的许多人打了招呼,一副是来探班宋拾的模样。
钟杳远远地看着,心就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祁昱的眼神每次偷偷投过来,她都莫名有一种偷偷幽会的紧张刺激感。
训练场上人多,两个人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时不时偷偷看对方一眼。
像极了补习班偷偷谈恋爱的小情侣。
渐渐地,日头更加毒辣,训练场的人都差不多走完了。
钟杳也拿着剧本,装模作样的往凉亭的方向走,假装自己是要过去趁着午休的时间研读剧本。
她身后,祁昱避开耳目,亦步亦趋地跟上。
终于,两人周围不再有第三人。
祁昱利落翻进凉亭,仿佛连多走两步都嫌浪费时间。
他揽少女的腰,拉她的手,将她一把带进怀里,低低地问她:“杳杳,想不想我?”
钟杳本该回应他,想,好想好想。
可是少年刚好拉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她吃痛,没忍住“呲”了一口气,又缩了缩手。
祁昱微顿。
一垂目,就看到了她手上青紫的伤痕。
当他再抬眼之时,钟杳也正好看他。
她知他会心疼,不等他问出口便微笑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疼的。”
祁昱心中一软,也不再肉麻地问“想不想他”这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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