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宿舍楼下的春承可谓魅力四射,昨日她一鼓作气干了那么大的事,搅得多少人彻夜失眠。
羸弱的小身板,暴揍学长燕轻,燕家在陵京算得上有权有势,出手打了燕家少爷,还能像没事人似的来给未婚妻送饭,心态良好,反而使人越发佩服。
拳打脚踢揍得燕轻这会还躺在医院,打完了人,傲气地往校长室跑,当着全校师生甩出一个惊天爆料。所作所为,潇洒地没边了。
见过她是如何打燕轻的人们,再看文文弱弱的春同学,莫名觉得春同学形象又高大了。不仅高大,还自带光芒。
春承百无聊赖地揪着药罐上的猫耳,看起来还是一副冷淡模样,旁人与她打招呼,她也会应承回去,随随便便迎风立在那,气度不凡。
想到昨日春同学在食堂宴请设计系一事,众人对她的家世产生浓厚兴趣。
“春承!”少女欢快地从宿舍楼跑出来,又甜又脆的呼喊,酸得人们心里冒泡泡。
还有一个半月夏至,天气日渐和暖,至秀默契地走在她身侧:“昨晚喝药了吗?”
“喝了。”春承皱眉:“好苦。”
“啊?”至秀一脸抱歉:“良药苦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我找时间再给你做些备用药丸?”想了想,她从兜里摸出一小袋果脯:“请你吃呀。含在嘴里就不苦了。”
春承被她天真的模样逗笑:“傻不傻?喝药是昨晚的事,现在吃果脯有什么用?”
“……”秀气的女孩子张了张嘴没说话。
说完春承就后悔了,哪有这样和喜欢的女孩子说话的?
她摸了摸下巴,试图补救:“我说错话了。傻的是我。”
至秀嗔她,红唇微掀,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粒糖渍青梅堵了嘴。
“我都承认我傻了,你不准再说我了。”春承无赖地冲她笑,弯弯的眉眼,清亮的眼睛,眼尾勾着丝不正经,慵懒的风流劲从骨髓浸出来,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至秀睁着无辜的眸子,心里的兔子和梅花鹿放肆地蹦来跳去,贪恋的同时不由暗想:这人怎么还不知收手?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微凉的指尖贴着她的唇瓣,羞于被人瞧见,至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之意分明。
春承恍然觉出冒昧,手急急缩回去放进裤兜,动作快得现出一抹残影。
含着青梅,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化开,至秀就不怪她唐突了。
舌尖将梅子抵到一旁,便听她含浑道:“慌什么?”
“我没慌啊。”春少爷睁着眼睛说瞎话:“我那是手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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