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次他也曾想像父亲齐王那样愤怒时便疯狂地嘶吼出来,大声质问自己的母妃,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和父王。
可是久而久之,无数次的缄默换来的最终却是刺破人心口的利刃毒箭……
魏玹始终未曾踏入屋内半步,一直站到日落西山之时他才缓步从破败的院落中走出。
……
入夜,云霭淡淡,月色迷蒙。
沈漪漪早早歇下,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身后贴来一具滚烫的、带着浓浓酒气的身子。
饮了酒的男人终于撕去了他平日里所伪装的风度优雅露出恶狼的本性,身上藏了股仿佛要把人榨干揉碎的狠劲儿。
沈漪漪惊慌失措,本能地抗拒,推搡,哭喊,迎接她的却又是新一轮暴风骤雨般的跶伐征讨。
屋外大雨倾盆如注,顺着孱弱的窗棂噼里啪啦往下掉,在泥泞的草地中又急又重地落下一片片滋润的雨露。
小小的田地承受不住这般丰盈的养料,一时雨水流泻出来,淌了满地的湿润。
这一番酣畅淋漓的劳动下来,小奴婢早就没了半分气力反抗手段强硬的世子爷,乖乖儿地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无力地喘息。
魏玹将她翻了个身抱去洗净了,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进入了梦乡。
此后几日每到沈漪漪歇下时魏玹便过去找她同房,两人谁也不说一句话,进来后魏玹便径直把她抱入帐中做那事。
有时天色已是很晚,或三更时分,扰得她睡不了几个安稳觉。
沈漪漪不想再被魏玹半夜吓醒就一直睁着眼睛在床上等,等啊等到后来等了半天实在等不到他过来就先睡了。
哪知半夜一翻身他就在床榻前悄无声息地坐着,沈漪漪吓得都快哭了爬着往墙角缩。
他一语不发拉着脚踝将她拉到怀里抱去了窗边,狠力地掰过她的脸问她是不是哑巴。
沈漪漪咬着唇瓣都要滴血了仍旧梗着脖子不肯吭声,猝不及防他一个使力,沈漪漪撞到轩窗上,挤得整张脸都变形了,又疼又难受,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哭着在心里不住地骂他禽兽。
明明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欢愉得神魂俱失,她竟也能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只在最后紧要关头时忍不住从唇角溢出了几声猫儿哼哼般细弱的哭音。
瞧她这倔强中带着几分柔弱的模样,魏玹双目赤红,心口吊着的这一口气不上不下怎么也落不下去,索性拨开她濡湿凌乱的发,不顾她的抗议和挣扎掐着她的下巴侵入她的唇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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