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玹知道急不得,只能把女儿还给沈漪漪。
视线无意往下一扫,怔了怔。
自从有孕之后,尤其是到了孕后期,因要哺乳女儿,她的胸口就涨了许多,将衣衫高高得撑起,她还年轻,又素来嘴挑吃不胖,出了月子之后腰身就恢复到和怀孕之前一般的纤细。
不盈一握的纤腰愈发衬得那一处高耸傲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魏玹喉咙滚了滚,不自然地移开自己的目光。
沈漪漪自是不知他脑中这些龌龊的想法,冷冷淡淡地说:“女儿你也看过了,准备何时离开?”
“朝中没有急召,我想在此处养几日伤,兴许七夕之后再离开。”
今日是七月初二,距离七月初七还有五日,估摸着他会在此处停留也就七八日,安安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倘若她生安安时他是在外头花天酒地,别说是抱安安,沈漪漪肯定会拿着扫帚把他逐出去让他一面也见不到女儿。
可他是在外面保家卫国,九死一生,纵然心中怨恨他,她也不会用私人恩怨来报复他,左不过几日罢了。
沈漪漪这厢脑中盘算着,忽觉胸口一痛,疼得她轻“啊”了一声,低头一看,馋嘴的女儿无辜地舔了舔水嘟嘟的嘴巴,大眼睛露出无辜的表情。
沈漪漪顿觉脸上臊得慌,抬头一看,果见这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被女儿口水浸透的衣衫处,她气恼地转过身去斥责道:“你还看,还不快走!”
心里埋怨女儿,真是只馋猫,比小乖乖还馋,不是刚喂过你吗!
魏玹嘴角微勾,女儿这点倒是像他,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温声道:“那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夜里让婢女多帮着你些,莫要累着自己。”
魏玹走后,沈漪漪才解开小衣给女儿喂饱了,安安吃得欢实,还时不时地吧唧两声嘴巴表达喜欢,沈漪漪轻轻点了点女儿光洁的额头,嗔道:“和小乖乖一样馋。”
小乖乖听见了,在旁边委屈巴巴地喵呜一声。
晚上沈漪漪和小翠一块睡照顾女儿。
第二日一早起床,隐约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劈柴,劈柴的声音干脆又利落,她还疑惑地想了想,今日阿年劈柴的动作倒是利索了许多。
可等她洗漱完打开门走出去,却见魏玹一身窄袖长袍坐在院子里劈柴,他把袍子下摆扎进腰间,低头认真地把手中的木柴摆好,旋即抬手落斧,“咔”的一声清脆,柴禾十分齐整地断成两截在他的脚边。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用手肘的干净处擦擦额上的汗水,对她一笑道:“醒了?安安醒了吗?”
“没有,”沈漪漪皱眉道:“你来做什么?看安安可以,劈柴就不必了,我这小院子容不下将军这尊大佛。”
让小翠去送客。
魏玹知道她不喜纠缠,便顺着她道了声好,“我回去换洗一下,等会儿再过来看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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