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锋看着不舍的离开的老人,低声道,“以后想回来,我们在回家。”
周奶奶眉眼慈祥,她笑眯眯地点头,“信我们家小锋。”
火车站。
周爷爷和周奶奶少说有二十多年没来过了,看着那人潮涌动的车站,两人都有些恍惚。
倒是姜舒兰想到什么,和他们打了招呼,让李姨照顾着两位老人先等着。
她和周中锋则是去,车站食堂买了八个大肉包。
接着,又钻了个空子,换了衣服,又去排队买了八个。
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一过来,周爷爷忍不住嗅了下鼻子,“熟悉的味道。”
“好像是陈老头的手艺。”
姜舒兰不知道陈老头是谁,但是周中锋却知道,他点点头,“车站做包子的那个厨子,是姓陈。”
“那就是他了。”
周爷爷忍不住感慨道,“没想到他还活着不说,还在继续当厨子。”
这话真没别的意思,他们住在退休干所和外界消息不通,往日的老伙计们,走了一个又一个。
这个陈老头算是罕见的故人了。
只是,周爷爷却没去看望对方,而是站在车站眺望了好一会,直到火车发出鸣笛声,这才转身离开。
等他们离开后。
躲在老树后面出现了两个人。
一老一小。
“爷爷,你为什么不去送送周爷爷他们?”
“那你又为什么不去送中锋?”
许卫方抓了抓脑袋,有些窘,“我不太想送了。”接着,颇有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我和他又不是朋友。”
干嘛送他。
许老爷子笑而不语,他摸了摸胡子,望着老友消失的背影。
从不舍到慢慢的淡然。
“见了又如何?还是终须一别,不如不见。”
话落,他双手背在身后,背影萧索,“走了。”
“走了。”
一样的话,不同人说出来,却有不同的滋味。
但是,同样都充满着离别。
火车上走了三天,姜舒兰和周中锋一开始还担心二位老人的身子骨受不了。
但是好在都是下铺,还是卧铺,一路上倒是没出啥岔子。
等下车的时候,两位老人虽然脸色有些萎靡,但是瞧着精神不错。
姜舒兰知道,那是因为心里记挂着俩孩子,他们才能这般坚持下去。
下了火车,又是坐船,这才是让姜舒兰他们更担心的地方,年轻人都受不了晕船,更别说老人了。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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