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左右逢源,很是圆滑,近来敢那么张狂,就是因为搭上了嘉利集团的船,在酒会上远远的看到过宴临,谁能想到今天他就是一时色心,结果蹦到了金主爸爸的脑袋上摩擦。
宴临没去搭理他,看向店员,嗓音如冬日薄雪,清冽冰凉,“可以帮我去拿个纸巾么?”
见状,时喻薇拉住准备去拿纸巾的店员,从自己包里撕了张湿巾给宴临,接湿巾的时候,宴临仔细地观察了下时喻薇的状态,见她眉眼间没有害怕和畏惧,终于松了口气。
宴临刚才在外面接电话,嫌弃戴口罩说话麻烦就摘掉了,谁知道到店没等和时喻薇说上一句话,就看到个男人指着他老婆,说给脸不要脸。
至于冷浩鹏,自从叫出宴总两个字后,整个人都成了鹌鹑似的,有心张嘴求情,胆量却不够。
宴临站在原地细心地擦着自己刚才废张浩鹏胳膊的那只手,同时瞥向冷浩鹏,冷嗤道:“我夫人的脸,什么时候需要你给了?你给的起么?”
夫人?!
冷浩鹏错愕的目光落在时喻薇身上,难掩埋怨,如果时喻薇早说自己攀上的高枝是宴临,他怎么可能说出那番话来自取其辱!
哪怕心里再埋怨,冷浩鹏依旧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赔罪讨好的回答,“给不起给不起,是我不要脸,有眼不识泰山。”
“宴总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他凭借着二十来岁的年纪,能混出名堂,除了中奖外,就是因为能屈能伸,膝盖什么的,分人。
时喻薇自认当初的事情对她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后来一段时间的噩梦总没有少,可今天看着冷浩鹏,除了心理厌恶外,再没有其他感觉。
“你胳膊治伤去广和医院,就说是我打的,他们给你报销。”广和医院是南城的私立医院,嘉利集团作为大股东,记到自己账户很方便。
宴临笑的时候有些玩世不恭,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极冷,语气平淡的一句话都如同凛冬寒风,让人心底里生畏。
“不用麻烦宴总,都是小伤。今天能见到宴总,就是我冷浩鹏莫大的福气。”强忍着疼,又要笑,导致冷浩鹏本来端正的五官愣是扭曲的极为难看。
既吹捧了宴临,又自报了家门,一语双关。
站在时喻薇身侧的店员闻言,点了下头,如果他能做到这位见风使舵的功夫,可能早被店长提拔为副店长了。
“头盔是我们的么?”宴临像是没有听到冷浩鹏的话,根本不谈论他所希望的项目计划,见店员点头,直接伸出手,“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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