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恬不知耻的林氏,你竟然拿自己写给叶瑾行的脏诗,污蔑我儿子,你心肠太毒了!”
林新和也是很懵,难道严宜宣这几年换了字体?
“这怎么就是我的情诗?”他反驳道。
“那你也写几个字对比一下。”方氏道。
“写就写。”林新和寸步不让,因为笔迹对比没有传到叶家人这里,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拿的情诗他知道,肯定不是自己写的那几张,这点他是不会拿错的。
所以他很自信地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方氏拿过来一看,都要气笑了。
“大家都过来看看,这情诗到底是谁写的!”
方氏又把这张纸传了下去,刚才看到那所谓情诗的人,都脸色大变,这叶家人做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拿着自己给丈夫写的情诗诬陷是别人写的,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瓜?
这时候林新和也察觉到不对劲,叫芽儿把几张纸拿过来给他看看,看完之后,他脸上满是冷汗。
他……他难道刚才真的拿错了?怎么把自己昔日给叶瑾行写的情诗拿出来了?
叶瑾行就站在林新和旁边,这时也看清楚了纸上的自己,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我拿错了,我再进去拿。”林新和慌慌张张地走了,堂屋里一片嘈杂。
“真没想到叶家人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那叶瑾行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们家人这样也不奇怪。”
“还说我们这帮秀才,受到顾兄的撺掇去排挤他,就听这话,我就知道流言都不可信。”
这些来见证的年轻人,都是清水县的学子,除了几个年轻的秀才童生,还有一些是没有功名的读书人,这些人都是钱子岳帮忙组织,过来当见证人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新和还没出来,方氏派丫头进去叫,这下他倒是出来了,可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情诗什么的,自然是找不到的。
看林新和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了,方氏也没有继续逼他,这可是孕妇。
她接着说道:“议亲的事情,我们这就算解释明白了,我们和叶家根本没有定过亲,以前叶瑾行到我们家读书,都是去前院和我小儿子一起读,和宣哥儿见面都见不着,情诗什么的都是子虚乌有。反而是叶瑾行和林新和,那情诗都泛黄了,也不知道是几年前的事了,当初还是落水救人定亲,当然这其中的事情不是今天的重点,我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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