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善心大发,上去把人半拖半拽了下来,拉到卡座里,拍她的脸:诶,虞安吗?我是肖礼桀啊,嘿,你喝太死了吧?!
虞安手里本来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靠着软软的座垫,闻言却抬手把杯子砸到了座位上,气呼呼地站到了座位上,语气又软又凶,嘴角委屈地撇一撇:我不想让你去你知道不,她太好看了!
肖礼桀没想到当年那个灰头土脸、家境奇差的学霸变成了这样要命的勾人,怔了怔,正要伸手捞她坐下,却捞了个空。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酒吧里摇晃的暗灯落了他满身,他动作很快也很强硬,将虞安直接打横抱起,回到自己怀里后,他才退后了两步。
奚清楷抬眸扫一眼肖礼桀的手。
那一眼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却压得肖礼桀一个哆嗦。
☆、C20
气氛一时冻结, 奚清楷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那意思像是把他划入死人的范畴。
我们走了。
奚清楷贴到她耳边道:还能起来吗?
虞安哼哼两声,明显不清醒, 以为自己在家里的床上, 人往深处一滚, 手臂挂到他肩处, 又软绵绵地垂下来。
肖礼桀很快回过神来,感觉到周围零零散散有些目光投来, 显然是察觉到了方才的好戏。
他本来面子就薄,这几年工作了,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 当下真觉得失了面子。
立刻从沙发里横跨了出来,恼羞成怒地拦住了奚清楷。
你是她谁啊?谁他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等她醒来再说吧!肖礼桀指了指睡得昏天黑地的虞安:她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吗?
奚清楷心情本来就差极, 他上午去见了投资人,意料之中是个熟人。
姓陶,手下有一家公司,曾经被霂远收购过,在他出事前, 奚清楷花了大价钱, 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陶意浓, 这人是个天才, 也是个蠢货,绝对的理想主义者。
当时梗着脖子死活不屈服,谈了三轮,霂远和他拉扯很久才拿下。
奚清楷不知道他怎么摸到自己消息的,也不是很想知道。
对方抱着三分质疑的想法,真看到他时反而惊得椅子都倒了。
谈话正常进行,陶意浓看到男人公事公办时的冷淡样子,才完全清醒过来。
确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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