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过两天,趁着某人灰头土脸的在郊区工作,胡枕乔抽出时间去会了一会魏惊戍。
当时正赶了个下午两点,魏惊戍正在办公室的暗室里,Lse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有找到他,等他终于接电话,就一句话:“不管是谁,五点以后再说。”
Lse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坐在窗明几净会客室里女人,按着上紧下松的穿法,藕粉色上衣加阔腿裤,亮眼又出挑,不仅美还美的很有攻击性……好吧也跟那仿佛要吃人的口红色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告诉你老板——”
胡枕乔从秘书的神色里看出了端倪,一把摘了墨镜,嘴角轻挑了挑:“他为自己下半辈子幸福着想的话,最好现在放我进去。”
Lse一脸惊愕,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颤颤巍巍举起电话重新听着,刚想复述,自家老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我听见了。让她进来吧。”
胡枕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去了,开门尖山地就问了魏惊戍一句话:“你那天说想跟她结婚,是真的?”
对面的男人一身妥帖深色西装,容貌身形都无可挑剔,然而胡枕乔经验丰富,知道衣冠禽兽这几个字怎么写,没等他回答,连珠炮似得问了魏惊戍一堆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她?是沈家的千金不够好,还是管家的明珠不够漂亮聪明能干?魏总深谙近水楼台的道理,但是我们古人还有一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我说句实话吧,我们阿绫人看上去聪明,在感情方面一骗一个准,我希望你不要……”
“胡小姐果然跟她说的一样。”
魏惊戍轻笑了笑,面上没有被连珠炮惊到的半分波澜。
“你很重视她。”
胡枕乔从方才短暂的愣神里反应过来:“她比我的家人……不,她比我还要重要。”她说话的语气很坚定,听得魏惊戍目光深了几分。
“是这样的,胡小姐,我是凡人一个,能百分百有把握的事不多,有时候拼的不过是个运气。但这一件,我非常确定……比起你,我的重视,只多不少。”
胡枕乔警惕地看着他:“陶家的事,你不会没听过,你怎么看。”
魏惊戍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一笑,是如清风般拂过的柔和之意。
“陶家,是陶家。陶绫,是她自己。前者我无法回报恩情,这生负憾;后者是我心尖上的人,我自会好好保护。至于你相不相信,”魏惊戍后半截的话放的慢条斯理了一些,“老实说,并不会影响什么。我建议,选择相信好一点。”
“还有……”
趁着胡枕乔脸色微变之时,魏惊戍坦荡地微勾了勾唇角。
“我很开心,她有你这样的朋友。改日她有魏姓时,我会好好感谢你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魏惊戍,我说你这人,”胡枕乔咬牙切齿,“一定要一口屎一口糖的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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