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硬着头皮接下,看了眼小票,差不多人民币小一万,骆从映简直当即眼前一黑。
至少一个月内,再约会可得她来付钱才说得过去吧。肉痛。
骆从映一直到回了酒店,一路上都在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开口,什么语气听上去会比较自然?
结果就是别人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名字:“啊?抱歉抱歉,您说。”
面前是个头和她差不多的清秀姑娘,扎着低低的马尾辫,带着眼镜,但是有种与外表不符的严肃:“不介意的话,骆小姐今晚和我一间屋行吗?”
慕钦见她疑惑,低头解释了一句:“我工作团队的,黎小栗。有问题吗?”
骆从映几乎是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嗯嗯,没问题!”
那激动劲儿,不知道的以为她老人家中奖了呢。
黎小栗推了推眼镜,不由看了眼慕钦,心中暗忖,看来不是很受欢迎啊。
慕钦顿时就觉得自己做错了,反省了十秒,把人拎到了一边,曲起手指轻弹了她脑门一下:“很开心?”
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骆从映正准备点头,看到眼前的人忽然开了窍:这可是个超爱反悔、阴晴不定的人……她忙摇头:“怎么会呢,我觉得很可惜,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工作呢,下次我们有缘再聚吧。”
慕钦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狗腿,忍不住轻笑着想逗她:“噢?何必下次呢,我那边大床房风景不错,就现在吧,反正你行李现在还在我那边呢。”
骆从映一退三步远,对着他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做了个晚安的口型,拉着黎小栗赶忙离开了。
晚上睡觉前,她站在窗边,边等着卫生间空出来,边看着眼前的景色。展眼望去,黑夜中开阔而深不可测的雪林树从静静矗立,那些青翠的绿上裹着一层层的银霜。
“我用好了,你可以洗澡了。”
骆从映回头,看见黎小栗已经洗完了,笑了笑:“好的,谢谢。”
“啊,对了,你小心点,地上有点滑,我滑了两跤,撞了两个包。”
骆从映经过她的时候,又被提醒了一次。
“放心,我会注意的。”
骆从映感激且信心满满地道。
没有正确预估情况的骆从映,在浴室里摔了四次,其中一次是因为发现成颜塞给她的内衣款式简直……惊人地不良,还是紫色,最骚气的紫色。
……
出来的时候知道人家肯定听见了声响,骆从映脸都莫名有些发烫,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躺下,把自己这侧的灯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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