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统筹小哥儿带着姨夫笑,慢慢地退了出去。
王摩:“……”
不是,你把话说清楚,你明白了什么啊王摩在心里发出了鸡叫,但也只能看着统筹小哥儿带着一脸姨夫笑地渐行渐远。
我的清誉,王摩在心里哭到,算了,那种东西早就不存在了,我又何必强求。
王摩关好了门,回过头来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荀应。
你刚才在统筹面前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什么现在又瑟瑟发抖了王摩在心里开启了群嘲模式,结果开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他又想起了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王摩:“……”
“我知道啦,我们来物理共享体温吧。”王摩心软了,朝着荀应走了过去。
就在他即将碰到荀应的时候,来电了。
王摩:“……”
荀应:“……”
“我们什么时候拍完外景”荀应忽然没由来地问了王摩一句道。
“差不多一两个星期之后吧,怎么了吗”王摩说。
“拍完之后,我要收购这家酒店。”荀应说。
“买了它,然后拆了它。”他的脸上带着比百鬼夜行还要怨毒的表情,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
——
外景地的拍摄终于结束了,王摩带着劫后余生一般的表情回到了家里。
“明天还要开工吗”安顿下来之后,荀应问王摩道。
因为他有的时候会让老猫去担任叫早的工作,所以习惯于知道王摩在第二天的时间安排。
“基本上就算是杀青啦。”王摩欢欣鼓舞地说。
“就算现在的这位导演要求严格,有可能会被叫去棚里补拍,不过肯定不用再回到外景地去了。”想起了之前那么恐怖的经历,王摩至今还在瑟瑟发抖。
“嗯,那就好,那么明天你就睡到自然醒吧。”荀应点了点头道。
结果到了第二天,王摩很悲惨地又被习惯了半个多月的生物钟给叫醒了。
王摩迷迷瞪瞪地爬了起来,用遥控器打开了遮光效果很好的窗帘,看到外面还没有泛起鱼肚白的,乌漆抹黑的天空。
王摩:“……”
这就是身为社畜的悲哀,王摩在心里悲惨地想到,虽然有机会睡到自然醒,我还是很悲惨地在四点多钟的生物钟的呼唤之下醒了过来。
王摩采取了姿势不对起来重睡的态度,再一次一头扎进了松软的被窝里,然而这一次,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王摩:“……”
于是他干脆就不睡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了盥洗室冲了个凉,然后穿好了衣服,想着既然起来得这么早,不如去这附近的街区那家很有名的老字号去买几份早点回来,反正这个点儿就出门买早点的,绝大多数都是不用上班儿的大爷大妈爷爷奶奶们,只要帽子口罩捂得严实一点,应该是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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