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伤害是……内部的,不是,我在说什么……”王摩拨浪鼓一样地摇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儿,自我否定道。
“总之,我是喝了那什么的补药, 你不要过来啊, 我万一对你耍流氓了怎么办”王摩鸡叫道。
没想到听了他的话,荀应二话不说义无反顾地朝他着就跑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王摩一边在前面跑一边鸡叫。
荀应则紧随其后地紧追不放,一时间从外人的角度看过去,很难判断到底他们两个人之间,谁将会更具有耍流氓的倾向。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雪地里上演着来追我呀的戏码儿, 寒冷的天气和大量的运动, 让他们渐渐地消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点体能。
特别是王摩,此时此刻, 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把补药的能量都消耗光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荀应给吓回去了, 王摩心想。
两个人都跑得狗爬兔子喘的, 交换了“停战协定”之后,王摩披上了荀应给他递过来的毯子,跟着他一起走回到了房间里。
——
“哈……啊、啊、啊……秋!”
一进门,被温暖的室内温度包裹住了没多久,王摩就非常夸张地打了一个喷嚏。
而且完全没有作秀的成分在里面,就是很单纯的着凉了。
王摩抓起了好几张面纸,直接糊在了脸上。
荀应:“……”
荀应给王摩弄了一杯热巧克力,看着他咕嘟咕嘟地喝了半杯,然后问他要不要请保健医生过来看看。
“不了不了不了。”王摩把糊在脸上的面纸揭了下来,电钻一样地摇晃着毛绒绒的小脑袋说道。
“阿摩,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荀应围观着王摩的状态,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地说道。
“好像没事了。”王摩体感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各类指标,觉得内心深处平静了许多。
不过经过这一次的风波,他可以肯定一点,再去医院打算看看自己为什么还是没有喜欢上荀应的时候,可以不用去看男科那边了。
“嗯,那你就早点睡吧。”荀应点了点头道,然后就打算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荀应。”
就在荀应打算离开的时候,王摩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我会努力的。”王摩说。
“哦,那你要不要从现在开始努力。”荀应说完,直接走了回来,气势如虹,极具压迫感地俯视着王摩。
“明天!从明天开始!”王摩像所有的懒癌患者一样发出了鸡叫,然后一个箭步窜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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