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鼻血一时半刻还止不住, 就让他流着吧, 流出去的反正也都是寂寞。”神医虽然医术高明,但是对于一位记忆体来说, 那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王摩:“……”
“不是,他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会流鼻血啊”王摩颇为费解地问道。
“可能是过于激动导致的。”神医想了想说,一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看着情况的漂亮的女秘书。
王摩:“……”
荀应:“……”
“你的这位追求者还挺纯情的。”王摩想了想说。
荀应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两个人把可怜的跑龙套的皇上安顿在一间客房里, 请工作人员看护照顾一下,然后分批分期地送走了前来观礼的亲友们, 其中又被王摩抓到了一个没有给份子钱的。
“我给了。”售楼处里卖保险的西装男子脸不红气不喘, 睁着眼睛说瞎话儿道。
“你给了一个红包,红包里面没钱。”王摩把对方的红包翻了出来, 大头朝下地甩了甩,然后用一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的表情看着对方。
“我不是把该给人家的份子钱从家庭里给你拿出来了吗”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的老婆这会儿也觉得非常尴尬, 一面暗暗地扯了扯她老公的袖子,一面小声儿地抱怨着道, 与此同时, 她还要抓着他们家带来了十来个自己家和亲戚家的孩子。
这位女士来之前也劝过老公不要带那么多有的没的远亲近邻们的小孩儿, 可是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似乎是铁了心一定要吃黄了王摩他们家, 没有孩子创造孩子是来不及了,但是从亲友家里借几个带来吃个自助还是非常好办的。
“你们都看到了吧我老婆都说了,她把钱给我放进红包里去了,那现在没了不能怪我啊,搞不好是你们内部的人搞的鬼。”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强词夺理,愣是把他老婆埋怨他的词儿曲解了意思,当作给自己的狡辩。
王摩:“……”
荀应:“……”
王摩非常怜爱地看了一眼,对于他之前需要跟这么一个货打交道表示惋惜。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位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用一种非常不能理解的语音语调问他道:“我的婚包儿都是我老弟们帮我拿着的,现在你说是他们偷了你的钱你仔细看看,他们像是需要现金的人吗”
随着王摩的一声质问,四大巨头纷纷表示抗议对方污蔑自己的清誉。
“就是就是,你看看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需要现金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依靠移动支付的。”
王摩:“……”
在王摩的死亡凝视之下,大家纷纷改了口道:“我们的意思是,需要纸钱还差不多。”
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
“反正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没交钱,就不能把我们扣下来,耽误了我接下来的行程,你们赔得起吗”售楼处里卖保险的男子威胁着王摩和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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