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应是不是在猜测自己的工作内容,然后觉得,自己是因为需要非常努力地工作,才可以胜任这项任务的,从而产生了担忧的情绪呢?王摩在心里按部就班地揣摩着这样想到。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这么讲吧,这项工作,的确是不拼尽全力,就不一定可以完成的非常完美的一项工作,更不用说其中包含着的那些生无可恋了,没有足够的甜度,谁敢接手呢?王摩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就是一个勇者。
王摩想到这里,就放任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管理,给出了一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对面的荀应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差点儿就蹦了起来。
实际上他的膝盖已经抢先一步动了一下。
然后,伴随着非常响亮的,dang的一声,荀应就觉得自己的膝盖上面,传来了一阵酸爽的感觉。
“唔。”
荀应趴在了桌子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膝盖。
王摩:“……”
我好像玩儿大了,王摩心想,与此同时,他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坐席,来到了荀应的那一边,然后把他从座位上抱了下来,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啊。”王摩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荀应的裤管。
还好,经过了几次被王摩折腾得服服贴贴的经历之后,荀应已经习惯了在家里工作的时候也不会一直打扮得西装革履的了。
这会儿他正穿着家居服,所以裤管相对来说还是挺容易在不勒到肌肤的状态下挽起来的。
王摩小心翼翼地挽起了荀应的裤管,然后就看到,他的膝盖上已经被磕起了一小块的乌青。
王摩:“……”
“你这是打算起跑吗?”王摩说。
荀应:“……”
“不是”,荀应非常正式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偶然之间看到你的表情有些痛苦,所以……”
“所以你就想跟我一起痛苦?”王摩一面说着,一面给拿过了沙发旁边的储物箱里的急救盒,给荀应的膝盖上的乌青上面喷上了具有缓解功能的喷剂。
荀应:“……”
“我不是这个意思。”荀应带着抗议的表情摇了摇头道。
“我是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到你那边去看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需要帮助,可是我的身体好像没有跟上我的脑子。”
荀应解释了一番之后,忽然觉得,其实还不如就那么让王摩误会下去,这样的话自己可以保留的体面似乎还可以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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