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看到这些奇形怪状的山石,随风摇曳的树木,还有那种在风里被吹得好像随时都要熄灭的红灯笼,也都会有一种惊悚的感觉,这很正常。”不愧是以前曾经当过文人的荀应绘声绘色地说道。
聊天儿就聊天儿,你描述得那么细致干神马!王摩听了荀应的说法,更加瑟瑟发抖了起来,一面在心里发出了鸡叫。
“不过有个法子可以让你轻松愉快地忽略了这种惊悚感。”荀应找补了一句道。
“嗯?什么方法?”王摩一听他这样说,立刻就来了精神似的问道。
“我给你看看这座人工园林的建设,以及后续的维护费用吧。”荀应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王摩看了看账单儿。”
王摩:“……”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害怕吗?”荀应给王摩看完了账单儿,收起了手机,然后问他道。
这还怕个屁,谁跟钱有仇,王摩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说。
——
“我说……”
在路上,为了缓解自己因为刚才的瑟瑟发抖而给自己造成的尴尬气氛,王摩挑起了一个话头儿道。
“你弄完了岩画,为什么不马上修好那座假山啊?”王摩挺好奇地问荀应。
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荀应对于细节,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家主。
一旦家中的什么地方,哪怕出现了一点点的瑕疵,他都会叫来工具人大兄弟马上进行修补完善的。
这种性格因为跟王摩的能凑合着就凑合过吧的心态截然不同,所以更加令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怎么今天遇到了开凿假山的事,荀应反而搁置了这么多天呢?王摩觉得事情并不单纯。
“啊,因为我不是一位艺术家吗。”荀应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摩:“……”
王摩刚想婊里婊气地阴阳对方一下,然后他就想起来了,荀应的确是一位艺术家没错,而且还艺术到了他偶然之间流落在外的手笔一旦上拍,就是天文数字的那种。
王摩:“……”
王摩收起了自己那副阴阳师的嘴脸,心悦诚服地跟着荀应往前走。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荀应制作岩画的地方。
“你看,就是这里了。”荀应指了指园林深处的假山上面,那几块给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痕迹的周围还拉着围栏,上面写着“著名艺术家荀应创作过的地方”。
王摩:“……”
虽说著名艺术家这个头衔荀应的确是当之无愧,然而我更愿意将其称之为著名行为艺术家,听起来倒是更加恰当,王摩在心里疯狂吐槽儿。
“因为需要保护我的创作现场的关系,所以这几块假山就不好维修了,就放在这里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