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周边肯定没有其他人,自己身上也没有带太多有用的东西,只有家里人给的吊坠和信号弹放在口袋里。
卡索忽略了自己身上的异样,继续紧张地看着前方。
而这个时候,最后的两个人已经被打趴下了
奥古斯特站在一地哀叫的病号中,一只手握着枪把,把枪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微笑地看下卡索:“还要把我的脑壳打烂吗?”
卡索站在原地,哆嗦了起来。他想跑的,他真的非常想跑,但是他的腿软了。
奥古斯特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他,最后,停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居高临下地问:“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你?”
卡索一边哆嗦一边说:“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这边的人这么多,你要是杀了我,他们会把消息传出去,无论你逃到哪里,都会被我家人追杀。”
奥古斯特:“那我可以把你们都扔进矿洞里。”
卡索:“不!一下子少了十一个人,你肯定会被发现,关进牢里的!”
奥古斯特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没法怎么着你了?”
卡索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的水又开始泛滥了,他居然又恢复了嚣张的态度:“奥古斯特,你不敢把我怎么着,你承受不了这个代价,我死了你也要死!现在,你给我道歉,你把我的人打成这样,你只要给我跪下,我就不找你要医疗费了,他们伤得这么重,一个人最起码需要一万,不,五万星币治疗!”
奥古斯特笑着,眼中却闪着寒光,他抓起卡索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卡索因为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挣扎着,而奥古斯特完全没有放下他的趋势。
他的笑容和煦,语气森冷:“小杂碎,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
“在一个小小的矿星当土皇帝就有资格藐视一切了?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只蛆虫而已。”
“如果我不杀你,绝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我不想让蛆虫弄脏了手。”
奥古斯特把他像是扔垃圾一样地扔在了地上,嫌恶地在树上擦了擦手:“算了,你怪恶心的,不想跟你接触。记住,以后看见我,绕着走。”
奥古斯特说完就离开了,他行走的姿态有些奇怪,低着头看向草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但这个时候的卡索已经没有办法在关注他了,他像是一只脱了壳的虾,瘫在地上大喘气,一边喘气一边庆幸。
没事,他还活着,奥古斯特并没有拿他怎么样,他还能继续参加比赛。等以后到了军校里,哥哥罩着他,奥古斯特一个人单打独斗,要整他多的是机会。
总之,到了军校就会好很多了。
想着,卡索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一摸,他才大惊失色,他的吊坠和信号弹统统没了!
吊坠是家里人给的,说是要紧紧带在身上,但他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丢了就丢了。只是信号弹完全不能丢!每个信号弹都带着特殊的身份标示,一旦燃放就代表自寻求帮助的同时放弃考试资格了。
他今年一定要进军校的!
卡索慌忙地到处乱摸,然而他怎么摸都找不到,正在绝望之时,他忽然听到了头顶的树上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卡索傻乎乎地抬头。
他看到了什么?
一只青蛙,正抱着他的信号弹,不怀好意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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