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很有可能是被尬死的。
无人出声,打破尴尬局面的是一首非常有个性的歌,节奏很奔放。
“’ lkng f feed(我在追寻自由)
lkng f feed(追寻自由)
and t fnd t, st e eveytng ave(我付出一切去追寻它)”
姜司茵和靳森不约而同地看向温明珍,这段追寻自由之歌很显然就是她本人最近的内心感受。
铃声戛然而止,追寻自由的温明珍接起了电话:“喂,我现在吃晚饭呢。”
温明珍的吃喝玩乐小姐妹听到她有约了,识趣地表示:“那算了,晚上吃饭就不叫你了。”
怎么可以算了呢?温明珍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离开的机会。
温明珍自导自演,立马安排上了姊妹情深的戏码,嘴型夸张:“今天是Aanda的生日,我的天,我怎么给忘了啊。”
小姐妹迷惑:“我们认识的人里有叫Aanda的吗?”
“实在是太不好意思啦,我马上就来。”
“?”
“我刚好在商场里,顺便给她挑个礼物啊。”
“……”
温明珍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变脸如变天,她挂掉电话,飞快地把手机收进包里。
“我得先走了,朋友叫我。”
姜司茵看破不说破,故作正常地说:“那你先走吧,我也差不多吃完了,过会就结束。”
温明珍扫了眼她泛红的脸颊,有些好奇:“司茵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求求你别问了,再问她要原地自杀了。
停顿片刻,靳森忽然淡声开口:“空调太热。”
……还真是谢谢你啊。
姜司茵本来就如坐针毡,听到靳森帮她回答,浑身愈发不自在了。
落地窗外夜色甚冷,姜司茵小心地观察靳森,只能清晰看见那张脸上冷漠地写着:等会听你解释。
温明珍感受了一下,嗯?空调非但不热,还有点儿冷啊。
但她的质疑也就持续了零点零一秒,听到靳森的声音,瞬间把什么都忘了。
“靳总,麻烦让一让。”她气势很弱,声如蚊讷。
靳森不着痕迹地睇了温明珍一眼,站起身给她让出了空间。
“靳总再见!司茵姐再见!”温明珍慌里慌张地提着包走了,不敢回头,溜得超快,在空气中留下一个残影。
靳森懒得去管她,他迈了一步,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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