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玫瑰眼睛微亮:【你是去谈生意的,会不会不太方便?】
【项目准备得差不多了,后期推进也有相应的负责人,我只是走个过场。】
井玫瑰明白了,原来是镇场子的,那的确有时间。
【好,那就半个月后去云山,麻烦你了,孟哥。】
【你好歹叫我一声孟哥,还这么客气?】
井玫瑰光看这一句话,都能想象得到孟少爷漫不经心又有点不满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个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弧度。
她手动撤回上条消息,重新发了句:【那我们半个月后一起去云山。】
这回孟少果然满意了:【嗯,一起。】
第二天宋瞿联系井玫瑰,告诉她宴会上的宾客们有不少和他预约了。
“不过差不多全都是要算命的,我的看法是先别急着接这些生意。”在宋瞿看来,凭借井玫瑰的手段,这些看手相看面相算八字,都是些小打小闹,就算接了也挣不到什么钱。
“不是说这个钱我们不挣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在南市打开你名声的机会。”
宋瞿很有作为合伙人的觉悟,没有一言堂的思想,将里面的条条道道都剖开来告诉井玫瑰:“昨天宴会,虽然你使用了让那对杀人犯夫妻陷入幻境的本领,但是这还不够。”
宋瞿想的是最好能让井玫瑰先接一个棘手的大生意,打出名气,身价就上去了,到时候即使只是给人算命,也不是普通的价位。
井玫瑰没回答,她在想,昨天一次性将宴会厅上的宾客们记忆全部改了,当时是方便了,现在却阻碍她敛财……咳,挣钱,万一以后再遇见这种事,该如何处理呢?
她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先放到一边。不过在心里决定了,以后如果再发生相同的事,一定不能改了宋瞿的记忆,他既然是自己的公司合伙人,怎么说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那就听你的,这些看相的生意先不接,”井玫瑰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已经接了一个,“不过昨天我就答应了钱太太,不好反悔。”
宋瞿:“钱太太?哪个钱太太?”
井玫瑰:“我也不知道她丈夫的名字。”为了保护那位太太的隐私,井玫瑰下意识隐瞒了“是没有孩子的那位钱太太”这个十分明显的身份信息。
“如果是那个四十多岁还没生孩子的钱太太就没事。”
“……”井玫瑰默了默。
“为什么?”
宋瞿回答得很痛快:“这种情况在豪门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你给她算了,她隐瞒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主动对外张扬。”
井玫瑰不解:“可是昨天那么多人在场?”
宋瞿:“那又怎么样?只要钱太太咬死了不是问孩子的事,而是问财运问健康,大家就算心知肚明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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