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明老婆惨叫一声。
黄彦:“……”才开个头就一人叫了一声,看来有得热闹了。
“不许动!”
钱明老婆刚痛得要缩回手,井玫瑰一声呵斥,吓得她又将鬼哭狼嚎的儿子按倒在床上。
“呜呜呜——啊——”
小孩子皮肤嫩,稍微碰一下都会留下红印子,更不用提此刻井玫瑰是用元气在清洗他溃脓的伤口,元气卷着风钻进去,又将脓液从里面推挤出来,换个成年人来都一定能忍受,几乎是井玫瑰每动一下,钱少爷就要哭三声叫一声。
“啊!”这回叫的却不是钱少爷,而是钱少爷他亲妈,原来她儿子一身皮肤病,全身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发脓的口子。
刚才恰好井玫瑰用元气排挤出小孩胸口上一个伤口里的积液,正面对着儿子的钱明老婆直接遭殃。
“呕——呕——啊!!!”
钱明老婆一想到刚才自己嘴里进了什么东西,当下恨不得将胃都吐出来,偏偏她的脑子还刻着“不能松手”的吩咐,哪怕又叫又呕得快翻白眼了,都摁着挣扎个不停的儿子不放开。
黄彦:……
怪不得钱总夫人要抢走这个任务的时候,井玫瑰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他妹妹就是个外白里黑的芝麻汤圆。
嗯,果然深得他的真传。
床上那俩母子的模样已经不能看了,黄彦速度别开眼,再看多一眼,他怕自己也会吐了。
“玫瑰,能不能速战速决?”
井玫瑰用元气在孩子身上绕了一圈:“快了。”
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喇叭响,她分心往楼下一看,钱明的车子已经驶回来了,不由暗暗可惜,刚才应该让钱总夫人出去买药才对。
加紧手上的动作,钱少爷痛得一直哭,声音都嘶哑了,至于钱总夫人,已经呕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床上的床单和被子被母子俩的呕吐物和脓液弄得一片狼藉。
钱明拖着一编织袋药材上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惨状。
“儿子!”他一声大叫,然后冲了过去,可闻到老婆和孩子身上那散发着的异味,他不得不停止前进的脚步。
转头冷眼看向井玫瑰和黄彦,眼里的愤怒抑制不住:“黄彦!你们兄妹对我老婆儿子做了什么?!”
井玫瑰从窗台上跳下来:“钱总过于激动了,我不过是提前替小少爷洗一洗身上的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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