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赞助商兴致不高吗?万一人家不耐烦了,撤资了,谁负责?
大家再度将眼神投向许健,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自己的推断:“上个世纪有一段动荡时期,当时几乎全国范围内都受到了波及,而蒋家这栋宅子在建国之前就落成了,按理来说这样好的房子是不可能如此完整地保留下来的。”
井玫瑰问:“会不会是这里民风淳朴,住在一起的山民又少,没人会起那种心思?”
井玫瑰对那段历史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还是从原本的玫瑰那里继承来的,了解并不深。
“不可能。”许健摇了摇头:“你们从小在城市长大,可能不了解农村和山村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小时候住在农村,很了解农村某些人的想法。
“的确,绝大多数的村民都是善良淳朴的,但一样水养百样人,有的人并不会因为农民这个身份就真的那么纯粹,实际上越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心胸越狭隘。”
赵培天道:“许师兄,我觉得你这个观点太片面了,也很武断,相对而言,农村人还是比城市人单纯,没有那么多心眼。”
武斌也点点头:“我觉得赵培天说得对,是从非常客观的角度来看啊,并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在城市里出生和长大,我也跟农村人接触过的。”
许健无奈道:“你们看,我已经尽量十分小心我的用词了:‘某些农村人’,我都这样说了,你们还是会觉得我说得不对,我看实际上是你们自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农村人好,才会反驳我,甚至觉得我眼光狭隘。”
武斌对他笑道:“师兄,我没说你狭隘。”
许健:“我知道,你只是心里想。”
赵培天被许健这么一戳穿,窘迫道:“许师兄……”
“好了,不用解释,我懂你们的想法,我也没说怪你们,这都是人之常情。”
许健很好说话地摆了摆手,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继续说正事,就算你们有不同的看法也给我憋着,等我说完你们再发表高见。”
武斌道:“憋不住怎么办?”
许健笑着做了个掐诀的手势:“那就请你试试我新学的清肠胃咒语。”
武斌“懂事”地闭上他爱多事的嘴巴。
井玫瑰道:“我倒是赞同许道友的观点,我也是在山上长大的,见过很多山民,大部分人确实很朴实,可有的人——”
她停住,想了想该怎么样来形容:“……有的人,他们说坏也没多坏,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但就是让人心情不舒畅,比如你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人会很痛快地伸出援手,但是没过几天,说不定你又从另一个人嘴里听见他说你的坏话。”
武斌道:“那就是爱说闲话吧?那我们还不是一样吗?我们几个就经常说我师父师伯师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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