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迟:“我真羡慕你,姐,可以到处跑去旅游,要是我以后也能找份这样好玩的工作就好了。我有个同学,就那个杜晨,你见过的,他也总是请假不去上课,据说是他师父让他出去搞什么活动,隔三差五就不在学校,老师居然也批准,羡慕死我了。”
井玫瑰猜他大概不知道,她和杜晨参加的“活动”是同一个,他们还是同一组“队友”,为了不刺激他,还是决定不说了。
看黄迟脸上的羡慕真实得快要溢出来,井玫瑰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索性转移话题:“你这两天去看旷嘉了吗?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去了,好得七七八八了吧,不过他已经出院了。”
“没完全恢复就出院了?”
“是啊,旷嘉说不想住在医院,旷叔叔就带他回家了,回去给他请个家庭医生吧,反正也快好了,就是后续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找个家庭医生简单看护一下没问题。”
井玫瑰道:“没事就好,明天你也放假吗?我们一起去探病?”
“行啊,他看见你肯定特别高兴,姐,你不知道,这货住院期间还念叨着让你给他算桃花呢。”
井玫瑰道:“算了也没有,他的正桃花现在不会出现。”
顿了顿,她又想起另一个人:“吕奇呢?”
“不知道,姐,你问他干什么啊,以后我们都不会带他玩了。”
“就是问一问,你真不知道?”
“肯定知道啊,在家闭门思过呗,吕家赔了不少才保住他,现在把他关在家里教育,姐,你别问他了,我们以后真心不会再带他玩了,玩不起啊,万一又拿刀来捅我们怎么办。”
井玫瑰客观说了句公道话:“他是被宝净的蛊虫控制了。”
“但他还是做了伤害好兄弟的事,那蛊是叫‘情人蛊’吧,听名字就知道只是防止他变心的,也不会逼得他拿刀杀人吧?这明显就是他自己心里想这么做,别想把锅甩给蛊虫,我当初也被下蛊了呢,我怎么是自己昏迷不醒,没把别人害得昏迷不醒?”
井玫瑰第一次发现黄迟这个年龄的人这么“轴”,和他说道理都说不通,原来平时他还算挺懂事?
无奈之下一时失语。
第二天,姐弟俩提了些礼物去旷家探病。
旷嘉兴奋得差点从病床上跑下来亲自招待他们,吓得他爸给他请的家庭医生大惊失色,急忙把他“按”回床上。
他又叫佣人去洗水果,再把他囤的各国特色口味零食拿出来,还让黄迟自己去冰箱选他爱喝的饮料,除了他自己没下床之外,主人家的热情好客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要不是那位家庭医生一直负责任地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旷嘉十九□□会从床上坐起来。
看他的情况,身体确实如黄迟所说的一般恢复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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