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魔怔了,这种魔怔一直延续到梦里面。
梦里的场景很简单,只有一个四目都是白色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一张大沙发。也许是她自己太懒,做梦都舍不得架构出一个完整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江楚望是清晰的,他就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她慢慢地朝他走过去。
她走到他面前停下,他顶着那张漂亮的面孔从下往上仰视她,葡萄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就这么看了半晌,他张口说道:“姐姐,我要亲你了。”
她弯下身子将嘴凑过去,他却摇摇头:“不亲这里。”
说着伸手掀开了她的上衣,一个吻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肚挤眼,她在梦里变得特别大胆,穿着条小短裙就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动作令他方便了不少,他从肚挤眼一直亲到内衣边缘,被他的嘴触碰的地方一路像着火一样。
她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内衣脱掉,摇晃着奶子凑到他嘴边:“亲这里可以吗?这里好痒。”
他冲她笑了笑,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凑近她左边的奶头,舔了一口,这一口舔得她更痒了,正想催促他快点,他就张嘴把奶尖含了进去,又亲又吮,另一只手还把玩着她另一只奶,玩得她双腿支撑不住。
一只亲够了,他便去亲另外一只,直到两只奶尖都被他舔得微微翘起,他才停下来仔细欣赏那对水光泛滥的乳。
她咬了咬嘴唇,特别不要脸地说道:“我下面也痒。”
他抚上她的小屁股,肆意地揉捏:“下面也给你亲。”
最终,她没有梦到他亲她下面,梦就醒了……
美梦总是这样,做不到最后。
周畅畅气急败坏地醒来,拍了几下被子发了一通起床气,为了没做完的春梦。
现实中对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可口弟弟,她当然不敢肖想些什么,但梦是她做的,没做到最后一步,简直太遗憾了。
晚上穿的内裤有些湿,她去厕所洗内裤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脸上挂着两个烦人的黑眼圈。
她拿着妈妈的化妆品仔细的画了个淡妆,确定黑眼圈看不见了之后,才踏着清晨的薄雾出了门。
昨天约定见面的地点是在C城一条裁缝街,说是裁缝街,其实也就是一条仅能供电动车与自行车穿行的巷子,因里面坐落着众多裁缝铺与布料铺而闻名。C城很多玩slay的学生都喜欢来这里定制服装。
周畅畅赶到裁缝街的时候,江楚望已经到了。还未走近,她就已经紧张了起来,昨天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梦里他湿漉漉的眼睛、到处作乱的嘴唇和灼热的手掌一直在她脑海进行回放,她怎么挥都挥不去。
站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要把他当作自己笔下会动的画,这样想着,情绪果然平复了不少。
她跟着往来的人群悄悄的移动到他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等很久了吗?”
江楚望像是刚刚发了很久的呆,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移开了目光,“没有。”说完又看了看她,问道:“你吃早餐了吗?”
“没有啊,早上怕迟到,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吃。”
于是二人决定就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两份豆浆油条吃。江楚望吃东西很安静,为了和他搭话,周畅畅开始找话题,“彭沛伦去哪儿了?怎么今天没来?”
江楚望动作停了几秒,“他约会去了。”
“哦~”周畅畅拖长了尾音表示了解,轻声嘀咕道,“来这里也可以约会嘛。”
刚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她在说什么?她在暗示自己和江楚望也在约会吗?难道是她单方面把这次会面定义为“约会”的情绪太明显了吗?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他,发现对方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并没有在意这句话,她便自己岔开了话题,“你是你们班班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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