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念盯着长姊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靠!他还没能好好品味长姊小穴的味道,这就没了?
再说了,那个吻是怎么回事啊???
点了一下就没了!?她到底有没有碰上来啊???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哼!真是耍赖皮!做爱哪有那么快的,影片里都是好几个小时,做又不做完,就直接跑了,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
谢书念恨恨地在沙发上翻滚,气到跺脚,他郁闷地摸了摸嘴巴,喉咙里发出愤恨的咕噜声。
因为肺炎病毒,这个假期比自己想象得要长很多,他保证,他绝对不是无聊才招惹谢望知的。
只是看到姐姐心情好像持续一段时间都很低落,他只是想办法逗她开心而已……
谢望知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她谦虚上进,不论是学术的质量和数量,还是外科手术的天赋和经验,都遥遥领先同龄医师,这正是她春风得意之时。
可是因为一场医闹,她的手废了。右手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这本不关她的事。
病人家属情绪激动,带刀潜入值班室威胁怀胎9月的主诊医师,嚷嚷着不救活母亲就杀了她一尸两命。
谢望知拦住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小护士,没时间了,她害怕家属真的会对孕妇做出什么,她毫不犹豫直接进入值班室,竭力安抚家属情绪。
交涉失败。
病人家属正想往孕妇的肚子捅去,谢望知立马上前夺刀,但是家属死死不松手,反而朝谢望知砍去。
刹那间鲜血淋漓。
随即冲进一大群人,将歹徒制服。
谢望知愣了,她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血流如注。
她听到很多人在吵,很多声音翻搅在一块,她看到那位受到惊吓的同事身下的血染红了白大褂,被急急忙忙送入手术室生产。
而自己被人拉扯着,手上传来麻木又疼痛的感觉。她听到同事看到她手时的惊呼,听到有人对自己道歉说来晚了,听到所有悲悯的神色化成实质可怜自己……
后来她也不在意了,她转回母校教书,承担一部分基础课程,做做项目带带学生,比医院的日子轻松简单多了——只是偶尔她觉得对不起导师。
谢书念知道前段时间谢望知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但他不论怎么安慰都很苍白,只能等时间慢慢过去。
但是开学延迟,最近姐姐除了上网课,发呆的时间变得更多,有时谢书念要叫她好几次才回应自己。
他不想姐姐就这么一直消沉,便想着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谁知道姐姐她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直接就对他上手了!!!谢书念把头埋进被子里,害羞地回忆起下午的场景。录像被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他细细咀嚼谢望知的每一帧表情。
好像今天姐姐笑容变多了,他脑中隐隐有个念头…
一开始谢书念还不敢相信,但是越想越不对劲。
姐姐会摸弟弟的小鸡鸡吗?会吞下弟弟的精液吗?会想操就操弟弟吗?
他心下越来越激动,越来越亢奋。吃晚饭时他完全没敢看谢望知,就怕按捺不住自己。
完了,真的被弟弟讨厌了。谢望知默不作声地想,弟弟都没有跟她说话,甚至都没看自己一眼。
饭桌上沉默的情景让谢望知愈加后悔,哪里是弟弟精虫上脑,分明是自己卵虫上脑才对,自己怎么就神志不清直接摸上他了呢。
谢母对这场饭也很是奇怪,这两姐弟是不是吵架了。谢望知不说话也就算了,怎么活泼跳脱谢书念连屁都不放一个,依照他憋不住的性子,早就缠着谢望知不停地说话了。
当晚,谢书念偷偷摸进谢望知的房间,谢望知正在戴着耳机打游戏,并没有听见他的动静。
他悄悄地锁上门,轻手轻脚来到长姊身旁。他举过谢望知抓着游戏机的双手,长腿一伸跨坐到她大腿上,然后把自己钻进她的双臂里,让长姊的手挂在他的脖颈上。
谢望知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清后瞪直了双眼。
谢书念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泛着光,他双手缠在自己背后抓起自己的头发玩弄。
“你怎么不抱抱我呀,我看到人家都是直接抱住女朋友的。”谢书念嘟着嘴表示不满。
“我有事先退了。”谢望知立刻关了麦克风,放下手柄。
“原来你没有讨厌我啊。”她抱住比自己娇小一点的弟弟,双手在他身后轻拍。谢书念并不是很重,压在她身上有种踏实的感觉。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谢书念这回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偏头想了一会儿,“我要罚你给我一个亲亲!”
又补充道:“不要像上次那种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谢望知迷惑了,那是要怎样?
谢书念闭上眼,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吻落下来,睁开眼看到一头雾水的长姊。
“哎呀!”谢书念作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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