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怕极了这位二公子要欺负她的小姐,她虽然害怕,却努力说道:“公子,夫人没了奴婢,会不习惯的。”
秦淮终于收了脸上的笑,变得阴沉起来,“本公子让你滚!”
清雨吓得抖了抖肩膀。
徐妙锦失重的身子往后仰了仰,她面色苍白,低声道:“清雨,出去吧。”
清雨看懂了徐妙锦眼中的提示,她慌忙打了帘子出去,准备叫人来帮忙。
秦淮见碍眼的人走了,站起身来,他盯着面前的妻子,缓缓地勾起了她的下巴,对上那双不服输的眼睛,他笑了笑。
“今天怎么一看见韩世谨你就跑了?心虚什么?看到旧情人,不是该上去见一面吗?”
徐妙锦的脸色惨白,她挥开面前人的手,没有说话。
下一刻,面前的男人却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狠狠地往床榻上一摔,他很快就宽衣解带,覆在她身上。
他吻她的唇,将她的衣裳撕裂,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他恶劣地在她耳畔说道:“徐妙锦,别以为你那个祖父翻了身,你那个前未婚夫成了天子近臣,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要你替我生个儿子,我秦淮的儿子!”
也许是儿子这两个字刺痛了徐妙锦的神经,她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根本不敢想象,生一个像秦淮这样的儿子,她会有多绝望。
她趁着他解她腰带的空挡,从发髻上拔下金步摇,死命地捅向了他的脖颈,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徐妙锦脸上,身上的人终于停了动作,倒在一边。
徐妙锦的眼神是呆滞的,她颤着身子,下了床榻,胡乱地抹着脸上的血,缩到了墙角。
她……她也许杀了一个人,她名义上的丈夫。
徐妙锦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金步摇,她死命地咬紧牙关,捂住嘴巴,那股血腥味让她忍不住犯恶心。
秦淮该死!
他该死!
大不了,她一命赔一命,谁也不拖累。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有清雨的哭泣声。
韩偓面色紧绷,他的心跳得飞快,他看见床榻上倒着一个男人,而那个姑娘,死死地缩在墙角,身子颤抖着,眼神空洞。
清雨走了一路,求了一路,永安侯府的下人们早就知道东府二公子房里是一滩浑水,她们都不敢搭救。
还好她恰巧遇上了承恩侯世子韩偓,若不是先帝那道天杀的圣旨,韩世子同小姐才是订了婚约的那一对!
清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跪在地上求了许久,韩世子果然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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