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总是不跟我们一道儿练舞,还总拿晕眩的事情说事儿,谁不知道她有的时候就是装病啊!你们也说说,她这样儿怎么当独舞演员?我们总政的独舞都要单独几年时间负责给高原驻扎的部队慰问演出的,她去跳舞还是去送死呢?!”
“还能怎么办?给她开后门呗!”
许秋玉倒是老神在在地和乔乔说:“她不来正好,我也想回宿舍躺着呢!本来我到的时候知道她缺席就想回去了,怕让你白来一趟才随便练练。”
乔乔也无奈:“咱还是好好练吧。”
“她当不当的了独舞不关我的事儿,但是影响我们的节目发挥,真不知道责任心去哪儿了!”
“你们也少说两句。这眼看着就端午了,没几个月的时间,熊芳就要离开咱们文工团了,到时候黎雅肯定会上去的。别看她现在是背地里捣乱,面上还不敢和人起争执,可但凡给她点面子,以后咱们都得难做!”
她们听见那群工农兵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又有一个人说:“还是岑琳人好,我真想去岑琳那一组排舞啊!”
蒋小君戳戳她俩的腰,三个人结伴往回走。
蒋小君走出去几步,就再也憋不住了,笑得喘不上气儿:
“岑琳?笑死我了!她们说黎雅也就罢了,拿岑琳出来做对比,真是有够好笑的!”
许秋玉接过话道:“好像都是今年初报道的,估计真不晓得以前的事儿。”
“都被岑琳笼络了呗!”
“你们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我也不晓得以前的事儿,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
乔乔都快听晕了,蒋小君于是边笑边说:“那几个新兵不知道,岑琳当初也是和黎雅很像的性子,平时在人面前温温吞吞的,好像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在谁的面前都不会大声说话。她是当了独舞以后才转了性子的,你看她现在,跟人说话的时候就算看着人,都可以做到像是眼里没有你一样!”
岑琳和熊芳这样资历的舞蹈演员,平时的工作安排经常需要调整,因为不时地就要出去进行表演或者宣传活动。乔乔回忆了几次见到岑琳的情景,即便没什么直接互动,也无法想象她和黎雅是一样的性子。
怎么说呢?这两个人虽然外形上都是又白又瘦,但是从神态风采或者言行举止上面看,都差距太大了。熊芳和岑琳的样貌和舞蹈风格都不同,却看起来更相似一点,相似在大方和气场都更能撑得住。黎雅呢?说实在的,她和文工团里每一个看起来有点漂亮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没准比她们要更没存在感,劣势就劣势在骨子里有些畏缩。
乔乔想到黎雅过去在曲艺队被欺凌的事情,许秋玉却在这时反驳了蒋小君的话:
“她俩可太不一样了!你什么眼神儿才会觉得黎雅和岑琳像?”
“她们不像吗?”
许秋玉哼了一声:“黎雅要是有岑琳的一半城府,她还会天天崩溃发疯吗?”
*
乔乔还在消化这些信息量的时候,排练的地点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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