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霖脸上露出震惊，连忙补充，“除了开头实验的时候，拿家里的废气木头，后面都是去跟山大叔买的。”
“挣了多少？”姜霖勉强问出来。
姜洛挠了挠脑袋，“不清楚，没有算过，反正一大沓，还有供销社叔叔给的票。因为太多了，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姜霖突然想到之前姜洛找自己，问那里有木头想做点实验的事，还有后来突然让自己买带锁的箱子给他。中间好像也有崽子问他要过带锁的箱子。
中间其实好像，很多次自己都会发现的，只是那段时间好像真的忽略崽子了，心里有些内疚，气也消了许多。
但还是保持着严肃，不对姜洛的是做任何评价，转而对向姜尚和姜酒，“所以……你们呢？也是赚小钱钱？”
姜尚见大哥最先说出来，暗恨让他们知道了，不说出来最后自己肯定也受罪，理智的交代，“嗯。”
“别只嗯，具体怎么挣钱了？”
姜霖还是挺好奇崽子的挣钱方式的，怪不得都不去写书了，他还以为崽子几个满意自己的存款了呢，没成想是嫌弃写书太麻烦。
“就是在学校租书，一天一分钱，不许外传。”
怕姜霖责怪，姜尚还扯个正义的理由出来，“同学不是都缺书看嘛，我们家书又多，借出去可以让他们开阔视野，增长见识，还能多认识字，粑粑你说对不对。”
“所以还租到老师身上了？”姜霖忍不住深究起来，那时候在办公室，他说看到同事的书怎么那么像家里的呢，还以为自己眼神出错了呢，差点没认为自己有红眼病，可是自己又不是那样的人。
姜尚一听这话，忍不住嘿嘿直笑起来，“这不是顺便提高老师的文化水平嘛，这样对你管理学校也有利不是。因为我，学校有了个免费的图书馆，你这个校长无形之中都受益无穷了。”
姜霖哼了一声，“贫嘴！”
姜酒也不等姜霖问，直接承认，“挣钱了。”
姜霖：……真干脆利落。
“怎么挣法？”
姜酒不开口了。
姜霖知道打他也没用，看其他崽子，都紧闭嘴巴的样子，就知道问不出来。
姜酒这孩子软硬都是不吃的，只能特殊的方法来，“如果不说的话，罚你一个月不许看跟计算机有关的书籍，未来也取消订购计算机相关的期刊。”
姜酒这才直视姜霖，“你不可以这么做！！”
姜霖笑了笑，“为什么不能？我家的崽子都要飘了，不听粑粑的话了，那还要粑粑管干嘛？”
姜酒又闭上嘴，双手捏的紧紧的，脸上一脸不愤，“你这是强权，国外的家长都不像你这样子，人家都是尊重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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