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阿弥陀佛。
灼华站在文庚年一侧看着他与智远大师的棋局,甚是无趣。看又看不懂,可是又想与阿翁亲近一些,灼华只能这般盯着。倒是智远大师,时不时的将眼光放在她的身上。文庚年似是察觉到她若干的小动作,执着棋子的手方要落下又抬起,对着智远道:“罢了罢了,晚间若无事,我在来寻你下。”
智远老和尚依旧笑呵呵的,待灼华搀扶文庚年正要出门,老和尚忽然发问:“施主的生辰可是德化十六年三月半?”
文庚年也是一脸疑惑?这老和尚拿手的是观星之术,从不过问旁人生辰的,今日是怎的了?再者,婉儿的灵位设在寒山寺,有心之人自是晓得灼华的生辰,这老和尚为何这般发问?
灼华惊讶,“我就在此站了片刻,大师便晓得我的生辰?”
“阿弥陀佛,不过是近日参了些识人面相的典籍想要卖弄本领罢了。”老和尚微微颔首,又道:“说来也是巧合,贫僧座下一关门弟子,竟与施主同年同岁。”此话听着是说与灼华听的,可方才他的眼神,却一直在文庚年身上。
“何人?”灼华听了倒是很感兴趣,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小结巴的身影。
正说着,释然抱着一摞经书进来了。他也没有料到在师傅的禅室中会看到她。脚下一怔,又很快恢复。
老和尚智远道:“他来了。”
灼华看向释然的眼神更加热切了一些,但是阿翁和智远大师都在这里,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师傅,这是昨日的功课。”释然背朝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快要被她灼热的眼神给灼伤了去。再加上之前的种种,他只想逃离。
待他出去,灼华便扯着阿翁的衣袖将他拉回未下完的残局面前:“阿翁,我忽然想去赏一赏这寒山寺的美景,不如你与智远大师继续下棋吧。”
正巧文庚年听了老和尚的话也有一些不解,想要问的清楚些,便放任灼华去了。
灼华一出门便偷偷问站在门外的云裳小和尚去了哪里,然后又吩咐云裳不许跟着自己,拔腿追了上去。
灼华寻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挑了好几担水了。见她追来,释然脚步便慌乱了些,挑着的水洒了大半,走了几步才平稳下来。
灼华望着院子里的五个大水缸,又瞧着释然略为踉跄的脚步,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哎,小”她刚想唤他小结巴,又想到他不喜她这般唤他,当即改了称呼:“释然?”
释然挑水的动作没有停止,只是抬眼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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