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连忙追上他的步子,与文庚年一齐坐上了马车出了宫。
灼华在马车上小心翼翼的看着文庚年的神色,她揪着自己的衣角问:“阿翁,是不是父皇当真将我许给那顾然了?”
文庚年拍了拍的她的胳膊,问道:“华儿与那顾然可有私交?”
“不曾。”灼华讶于文庚年的问题。
文庚年更加气愤了:“顾耿这个老匹夫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张帕子,当着皇上的面非说那是你与顾家儿郎的定情之物。”
灼华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莫不是丢的那块帕子,被顾家的人捡走了?
“阿翁,那帕子可是深蓝色的?”灼华小心翼翼的问。
“华儿是如何晓得的?莫不是那帕子当真是华儿送与那顾然的?”
灼华见文庚年脸都气红了,连忙解释道:“不不是。那是我不小心弄丢的谁曾想竟被顾家人捡走了。”
文庚年神色这才缓和下来:“那帕子可是华儿绣与释然的?”
灼华带着些许羞涩的点点头。
文庚年喜于他们‘兄妹’迅速升温的感情,又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忧虑,叹了一口气道:“明日我再与皇上解释,华儿不必担心,阿翁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那顾家得逞的。”
灼华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忧,若是释然听到这个消息他会如何?!
“昨日在集市上我还出手救了顾家小妹,早知道他们如此恩将仇报,还不如不救她。”灼华想着想着红了眼眶,低声吐槽。
文庚年听了,尽是不赞同,生怕她因为这件事情钻了牛角尖,从而变得不再乐观,冷漠起来。“话不可这样说。华儿路见不平,出手相救,这说明我们华儿是个极好的人。至于顾家的行事做派,那是他们的问题,与华儿无关。”
“阿翁,若是父皇执意将我许给那顾然,我便不要做这昭平公主了,我便逃出宫去做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士,闯荡天涯。无论如何,华儿断是不会嫁与那顾然的。”灼华已经想好了对策,
“华儿且放宽心,有阿翁在,谁人也不能强迫你成婚。”文庚年下了决心要护住灼华,且在他眼里,这顾然并非良人,不可托付。
吃了文庚年这一剂定心丸,灼华心里安稳了许多。马车在文府门口停下,灼华没有下来,文庚年又托追命将马车驾回宫里,送她回去。
“智远和尚进了宫,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文庚年嘟囔道,他想与智远和尚商议一下对应之策,却想到智远和尚如今正在宫里诵经,又叹了一口气才进了府。
追命驾着马车行至宫门口,停了下来:“公主万事小心。”灼华点头跳下马车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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