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她是成了亲,可她夫君十二年前就去世了。”肖呈祥急急地为云娘解释道,生怕侯欢误会自己是夺人妻子的恶人,“况且她并未怀孕,只是……生了怪病。”
肚子鼓成那个样子,还能是怪病?
侯欢没多想这一个问题,她扬了扬眉梢,“你认识她十二年了?”
“云娘十二年前来的义安郡……我与她认识也有这么久了。”肖呈祥轻笑道。
十二年前……肖呈祥才八岁吧?
稚童爱上风韵俏寡妇?
这波剧情发展实在精彩。
见到侯欢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肖呈祥小声解释了一句,“其实我身子不好,很少与云娘见面,仙师莫要误会了……”
误没误会,不是他这一番话能说得清的。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侯欢偏头一看,见是一个下人端来了肖呈祥要服用的补品。
侯欢本来是想要收回自己布阵的灵石,但见肖呈祥如今阴气缠体,她索性留下了那些灵石。
侯欢与江遥没有再多打扰刚醒不久的肖呈祥,二人离开了他的屋子。
走在路上的时候,侯欢发觉到自己的衣袖让人扯了扯。
她回头看向江遥,他的嗓音清脆,问道:“师叔,我们不是只逗留几日吗?为何还要留下来帮他?”
“历练的时间那么长,总要找些事来做。”侯欢漫不经心道,她抬眸瞥了江遥一眼,“你急着离开?”
侯欢这淡淡一瞥,看得江遥心里一紧,险些以为自己的事被她知道了。他抿了抿嘴唇,轻轻笑道:“师叔不是说要回本家一趟吗?我还以为师叔很关心这件事。”
“只是回去见一面而已,没必要赶路。”侯欢收回了视线。
她没有去过多地关注江遥,不过从肖呈祥的房里出来后,她对云来酒楼的老板娘有了一丝怪异感。
这一晚,肖老爷为了肖呈祥醒来的事又办了一桌酒宴,盛情邀请侯欢,道是要感谢一番。
侯欢正好有些要问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应邀来到桌前坐下。
早上时,侯欢说过自己已经辟谷,因而肖老爷并未催她多吃菜,只是感激地向她敬了两杯酒。
于是,场上就只有在筑基期还未辟谷的江遥默默夹菜吃,而侯欢与肖老爷两人饮酒。
两杯下肚,侯欢笑眯眯地问起道:“我师侄二人初来乍到,不知道义安郡这地方有没有什么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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