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他问她。
她不知道是会还是没会。
“厉害啊,一点就通,都能游四五米了,游一个我看看。”他说。
沈厢学着那人教的刨式游泳,刨出去一米就被拽回来。
“谁教你狗刨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根本不是他教的游法。
“你还记得楼下那个戴眼镜的,赌钱的那个吗?”沈厢不知道宁皓远对那个人有没有印象,便描述了一下。
他挑眉,锁骨上带着水珠,映得锁骨直而深:“想起来了。”
“他刚刚看我在这学了半天换气学不会,就教我不换气的游法了,还挺好用的,不用呛水。”
说完,宁皓远脸色就沉了:“狗才学狗刨。”
沈厢一时不知道他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只要学会就好了呀。”
他没了兴致,本来是打算手把手教的,结果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时不爽,把她提到了深水区:“必须学换气。”
沈厢挣扎:“为什么,我已经会了。”
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谁t告诉你狗刨就是会了,你就这么爱听别人的话,嗯哼?”
沈厢又到了令她恐惧的深水区,那种脚完全踩不着地的水域,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发间,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里头泛着水雾,声音带着委屈:“我不想学。”
“我学不会换气,真的,呛水难受。”
他愣了一下,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放柔了声音:“再学两次,学不会我教你正确的狗刨。”
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如同晶莹的水晶,闪闪发亮:“真的。”
“嗯。”
宁皓远把一条手臂给她:“你抓着,慢慢的吸气,然后沉下去。”
沈厢跟着去做。
她就是学不会换气,回回都要呛得咳嗽。
“宁总,就是这么欺负太太的么?”一道男声在他们身边响起来,着重强调了“太太”二字。
他说完又忍不住挑唇:“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位漂亮的女士,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宁皓远冷着脸,看向了那人:“绅士?”
今天在赌桌上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对沈厢有意思,现在又来,说不是蓄意都没人信,尤其是宁皓远这种观察敏锐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对别人太太图谋不轨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宁皓远冷冷的说。
沈厢夹在中间很难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矛盾的□□,可她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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