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窗关得并不严,呼啸的雪噼里啪啦拍在玻璃上,将窗吹出了一条缝隙。几片雪趁着机会从窗缝中溜进来,飞舞在半空。
钟烈把人抱着抵在墙上。
睡裤堪堪挂在那人清瘦干净的脚腕处,随着剧烈的颠簸摇摇欲坠。苏清几次被折腾的吃痛,却只埋头闷哼了几声,还记得凑近去吻小朋友红得可爱的耳尖。
钟烈见他明明疼得眉心蹙起,却还乖得不行,
他眼底嘴角都噙着笑。
他突然觉得,苏清也未必不会为了他放弃理智,你看,现在这个人黏着他,贪婪无底线的索要,不知羞耻的尝试禁忌,看不到一丝往日理智的迹象。
“亲爱的,”苏清在逐渐加快的节奏中乱了分寸,呼吸又轻又急。本来就滚烫的体温进一步升温,冷白皮肤迅速泛起病态的红。
他在兵荒马乱中疼得失神,却又愉悦笑出了声,
他抬头吻他,蛊惑他:“你就这么点能耐?嗯?”
还未说完的半句话,又在钟烈更加莽撞的推进中湮灭没了音。
后面的清洗是小朋友帮的忙。屋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也是小朋友帮忙收拾的,这场胡来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
苏清昏昏沉沉醒过来,看见受了惊的小黑猫还立在衣柜上,仿佛见证了什么火山爆发,炸起浑身的毛转来转去。
他出了几分钟的神,这才想起昨晚都发生过什么。
苏清慢吞吞从床上起来,仔细看了半晌自己身上的痕迹,在一点点扣回忆的细节。腰上的咬痕是什么时候咬的?小朋友跟他做了什么样的姿势?
他想,昨晚做到最后,小烈也没服他的软。
苏清看了眼时间,洗漱过后便去了公司。加上昨天生病,他已经快要两天没去公司,助理那边应该堆了一桌的事情。
临到公司时,他还收到小朋友的几条消息:
[小烈:你昨晚答应了,不会再提送我去Saen的事。]
[小烈:A大那边我会想办法。]
[小烈:你病好了吗?有没有受凉?]
[小烈:苏清,以后我发消息给你,你必须回。哪怕扣个一也行。]
苏清笑着回了个好。
他这边刚回完消息,苏母破天荒的给他打来了电话。
自从上次和谭谧在饭店偶遇苏母后,苏清便没什么耐心再去同苏家人纠缠不清,只要苏母不来寻他帮忙,他都不会再主动联系苏家人。
苏清想了几秒,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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